白已冬即將離開浙江。他還要去其他地方做活動,離開之前,他得和封氏集團的董事封余談一談。
白已冬和封余皆按時到場,客套之后,白已冬開門見山,“封總,你對開辦籃校這件事有什么想法?”
“當然是吸收浙江本地的好苗子,集中訓練,將所有資源投到他們身上,幫助他們提高,我不相信浙江出不了幾個國手。”封余直爽地說。
白已冬的微笑徐徐綻放,“精英模式雖好,可是,我們看不到精英的未來,也無法在他們小的時候就斷定誰是精英。”
白已冬與封余的商談進入僵局。封余是典型的國內思維,將一些具備天賦的小孩圈養,集中訓練和管教。
兩者的觀點背道而馳,很快便談不下去,鬧到不歡而散。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白已冬暗自決定撇開封余,自己一個人辦這件事。
陳齊聽到這消息惋惜不已,“一個人辦的話,壓力太大,你在美國才剛起步,很多事都還不好說,要不這事先緩緩?”“我可以等他個五年十年,可趙黎不行。”白已冬搖頭。
“你就這么肯定趙黎未來能有所作為?”陳齊費解。
白已冬說道:“我不能肯定,但如果我現在不能有所作為,那趙黎未來一定無所作為。”
“你問過他嗎?他以后想做籃球運動員嗎?他的父母同意他走這條路嗎?”陳齊連著幾個問題,白已冬也無法回答。
白已冬不能答,“我不知道趙黎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父母希不希望他走這條路,但是,我想先把事情做起來。”
“看來我說服不了你。”陳齊無奈搖頭,“需要我幫你做什么?”“我現在什么都沒有,只能先選一塊地,等我的學校建成了再找你幫忙吧。”白已冬苦笑。
白已冬選了個好時候。因為現在的房價還不如幾十年后寸寸皆金。
通過陳齊的介紹,白已冬委托一個名叫張祿的人幫他找地。
他只需要提供資金,而張祿會把適合的場地拍照發給白已冬。
一旦白已冬覺得合適,張祿便會和人談好價格。
半個月后,白已冬結束了今年在國內的所有活動。
一周前,張祿為他找了塊好地。
商談三日,白已冬先是一筆錢買地。又拿出一大筆錢用于籃校的建造和設施的引進。
白已冬平時總覺得自己的錢不夠花,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財富的魔力。
如果他沒錢,他要為籃校的場地發愁,還要為籃校的各個設施苦惱。現如今,他只要把錢一交,其余的事都不用他操心。
離開之前,白已冬還有心事未了。
關于趙黎。正如陳齊所說,趙黎的未來決定權不在他,而在于趙黎和他的家人。
就此離去,下次回國就是明年,一年可以發生很多事。
通過舉辦方,白已冬了解到趙黎的家庭地址。
順著地址,白已冬不請自登門。
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看到白已冬的瞬間,他懵了,“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