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你太天真了,賽季才剛剛開始。”
說罷,喬丹離去。
白已冬一個人留在貝爾托中心,“見鬼!一個個都這樣!”
“我不這樣。”一個不足兩米的白人抱著球走過來。
白已冬看了過去,“雅德,你不是回家了?”
“上一場你給我傳了三個好球,我全丟了,這有負神射手布伊的威名。”白人說。
這人名叫雅得·布伊奇勒,公牛的替補球員,平時上場機會不多。
他所謂的神射手布伊更多表現在訓練的時候。
不過,他是真準,看了布伊奇勒的投籃訓練就知道手感真的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天賦。
“雅德,你是內奸嗎?”白已冬直白地問。
布伊奇勒否認道:“絕對不是我,是你嗎?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我相信你,但不是我。”白已冬拍著球:“誰是內奸已經不重要了,那件事的影響越來越壞,讓我們變得不像個團隊。”
“我們一直是團隊,現在有點小摩擦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布伊奇勒看起來滿不在乎。
白已冬苦笑:“你還真是看得開,去年的此時,我們才輸了不到五場球,現在我們都輸十場球了。”
“那是因為斯科特離開了,我們還在適應新的斯科特,不是嗎?”布伊奇勒的目光一閃一爍。
新的斯科特?白已冬看著窗外,只有幾個保安。
玻璃窗上映射出自己,白已冬看著玻璃窗上的自己。
“是你嗎?新的斯科特?”
“bye?”布伊奇勒問道:“你在跟誰說話?”
“沒,我在自言自語。”白已冬抓著球舒展筋骨,“我要再練練投籃,一起嗎?”
身為資深射手,布伊奇勒對白已冬說:“我是個直腸子,不愛繞彎子,現在也直說吧,bye,你不適合練投...”
“duang”一聲清脆的打鐵平息了布伊奇勒的念叨。
白已冬的臉上閃過九月天一般燦爛的笑容,“雅德,一起來吧。”
“好吧,要是帶著一份好心情勤學苦練的話,天資再差也能練出一手投籃。”布伊奇勒鼓勵道。
不能使周圍變好,就讓自己變得更好。
白已冬想用行動表明他的決心,“雅德,走之前比一比投籃吧。”
“行啊,不過我不白比,要有獎勵的,比如我贏了請你去我家吃飯,你贏了請我去夜門吃飯。”布伊奇勒說。
“為什么你贏了就得請你去夜門,我贏了就去你家?這一點都不公平啊。”白已冬說。
布伊奇勒滿嘴歪理,“你可是主力球員,我有時連激活名單都進不了,這不公平嗎?我看很公平啊,主力和準正選隊員的比賽,非常公平。”
為什么這支球隊有什么多滿嘴跑火車的混蛋?滿口跑火車就算了,還不害臊。
白已冬真是服了,“好吧,請就請,我直接請你吧。”
“不,我是唯結果論者,所以,結果出來之前,任何事情都不能蓋棺定論,哪怕這是一場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誰輸誰贏的比賽。”布伊奇勒笑道。
比賽結果無需贅述,白已冬慘敗,兩人去洗了個澡,去夜門鬼混一夜。
那晚之后,白已冬和布伊奇勒的關系大有增進,從關系不錯的隊友升級為交心的好朋友。
另外,有記者拍到白已冬與布伊奇勒在夜門縱夜狂歡,于是第二天又有報道。
“內奸事件之后,公牛的管理并未加強,隊內新星bye和后衛雅德.德·布伊奇勒召集十幾位女郎徹夜狂歡,支球隊遲早要完!”
“完了!連bye都墮落了!公牛王朝已經崩塌!”
布伊奇勒看到報道的第一反應是:“去他媽十幾個女郎,分明只有三個,還都他媽圍著bye!這群記者太荒唐了!這是胡編亂造!這是對我名義的污蔑!我是有家室的人!這他媽會毀掉我的家室!”
“放心吧,我會替你解釋的。”白已冬面無表情地說。
布伊奇勒兩眼冒星:“全都交給你了,我的兄弟,親愛的bye!”
“原來你和丹尼斯是一路貨色。”白已冬只用了一晚上就看透了布伊奇勒的本質,“丹尼斯,跟你介紹一下。”
“介紹什么介紹...”羅德曼不想白已冬煩他。
白已冬說:“他其實不叫雅得·布伊奇勒,他叫丹尼斯·羅德曼二號。”
“什么羅德曼二號,不如直接叫丹尼斯·羅德曼二世吧,挺好的。”
“我拒絕!”
“拒絕無效!”
“我反對!”
“反對你個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