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斯科特走后,公牛的協防輪轉下降了一個檔次。”
公牛的進攻剛要展開,羅德曼高位策應,他看到約翰遜用繞前防守防朗利。
羅德曼當機立斷,吊高球進籃下。
可惜吊球的力道大了些,皮球沒傳到位還失誤了。
傳球失誤,羅德曼舉手示意,沒人理他。
他剛要退防,白已冬跟上他說:“想法不錯。”“當然,我是天才。”羅德曼自得地說。
“失誤了就是蠢材。”白已冬化身唯結果論者,“為今之計,我們必須防下他們,彌補你的失誤。”
“我們?”羅德曼問。
白已冬道:“當然是我們,你希望我把你當蠢材嗎?你覺得你是天才,我覺得也是,現在請你這個天才和我一起防住他們吧。”“內線交給我了。”羅德曼是不把話說滿就會死星人。
“術士,我向隊友保證要防住你。”白已冬對布蘭登說。
術士是他為布蘭登取的外號。
布蘭登出生在牧師家庭,從小受父親影響沉默寡言。
白已冬覺得他像那些不會說話的術士,于是自作主張地給布蘭登取了個術士的外號。
聞言,布蘭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敵人的垃圾話在他聽來如同觀眾的叫罵,當成不重要的信息過濾掉就好了。
這么多年來,布蘭登一直都是這么應對垃圾話。
白已冬最煩的就是對位人不聊天,不聊天你來打什么球?啊?你連話都不說還打什么?不聊天打球還有什么樂趣?
對付白已冬,布蘭登不打算硬來。
約翰遜要位要的起勁,他的運動能力打朗利這種沒有爆發力的大白熊一打一個準。
仿佛在嘲諷羅德曼的吊球技術,同樣是吊球,布蘭登舒服地給到約翰遜的手中。
約翰遜剛要出手,被朗利干擾,羅德曼搶到籃板球。
羅德曼球剛傳出便叫出聲:“fuck!糟了!”
布蘭登剛好在他的傳球路線上。
布蘭登才把球斷下,白已冬猛然現形,猶如鬼魂般一刀切下布蘭登的手中球。
搶斷與反搶斷在一秒發生。
布蘭登想再施行反搶斷被白已冬造成犯規,“術士,你激動了。”
“哼...”任何一個對位過布蘭登的球員都愿意以上帝的名義發誓,這世界上能把布蘭登逼得怒形于色的只有白已冬。
“該死,我今天的手感有毒。”羅德曼說道。
白已冬說:“那就少傳點球,專注防守和籃板球。”
“有道理。”羅德曼決定了,“那我今晚就不要助攻了,去他媽的助攻!”
“助攻和你無冤無仇...”白已冬道。
羅德曼說:“怎么無冤無仇?它害我多了兩個失誤!”
白已冬讓內線拉開,正要單打,眼中的余光瞥見朗利的右側空位。
與生俱來的嗅覺讓他立即放棄這次進攻,像炮彈一般擲飛手中的球。
“唰!”朗利穩穩投進。
白已冬笑著揮手:“好球啊,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