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為什么?”白已冬問道。
羅德曼道:“你天天吃這個,嘴巴不淡嗎?”“不會啊,挺好吃的。”白已冬違心地說。
“好吃個屁!跟我來!”羅德曼說:“年輕就是資本!年輕就該揮霍!”
“等一下,我不能穿成這樣出去。”白已冬走進屋里打扮了十幾分鐘。
羅德曼看了他一下,“就這樣?我一眼就能把你認出來。”“是嗎?有那么明顯嗎?”白已冬沒想到他的偽裝這么失敗。
最終,白已冬還是帶著一身的偽裝同羅德曼一起出門。
他忘了一件事,無論他偽裝成什么樣,只要往羅德曼身邊一站,路人猜都能猜出他是誰。
于是,他和羅德曼被狂熱的球迷圍了四五次。
白已冬繳械投降,卸掉一身的偽裝和羅德曼流竄進一家咖啡店。
羅德曼坐下來粗野地說:“給我來一杯最貴的咖啡。”
“先生,咖啡不分貴賤,合乎口味才是最重要的。”這是個亞洲人面孔,聽口音不像中國人。
這口音太娘炮了,白已冬聽了半天都聽不出他是哪國人。
羅德曼一拍桌子,“本大爺就要最貴的咖啡!”
“最貴的咖啡不一定適合你。”
白已冬很想知道這小哥是怎么找到工作的。
“你聾了?我說了我要最貴的就給我上最貴的!啰嗦什么?再啰嗦就叫你老板出來!難道我來這里連選擇咖啡的權力都沒有嗎?你們是黑店嗎?我要舉報你們!”看來這將成為一件因為服務員與?絲鴕餳?緩隙?5?牟野浮?
白已冬不言不語,坐在一旁欣賞好戲。
那服務員嘆了一聲,“好吧,我這就給您準備本店最貴的咖啡。”
“您需要什么?”服務員轉向白已冬。
白已冬只要了杯開水。
羅德曼問他為何不要咖啡,白已冬回答:“我的睡眠已經夠少了,不需要咖啡幫我止困。”
“這是本店最貴的咖啡,請注意,它很苦,如果您不常喝咖啡,最好小口小口的喝。”服務員好心提醒。
羅德曼不耐煩地把他喝走,“知道了,你忙你的吧,別在這礙眼。”“好的,有需要直接叫我。”服務員退后。
撇開不讓客人點最貴的咖啡這點,白已冬覺得這個服務員還是挺稱職的,遇到羅德曼這種完全不知尊重為何物的客人還能保持微笑服務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這就是最貴的咖啡?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羅德曼輕蔑地說。
言罷,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羅德曼的臉色迅速從紅潤轉回鐵青,再化為一片慘白,期間的變化無常讓白已冬高呼羅德曼演技不可戰勝。
“雖然你上演了萬神殿級別的表演,但我并不想買一杯過來喝,我才不想失眠呢。”
誰知,羅德曼吐出了口中的咖啡,“什么狗屎!太他媽難喝了!我從沒喝過這么苦的咖啡!”
“你喝過咖啡?”白已冬可不認為一個經常喝咖啡的人會因為咖啡太苦而如此反應。
羅德曼篤定地說:“當然!我決定做一位優雅的紳士,什么飲品最能體現這一點?不就是咖啡嗎?我要遠離酒精,因為酒精使我墮落,咖啡讓我與上帝的距離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