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笑了笑,接著說:“我們之前的管理比較松散,從現在開始,宵禁嚴格執行,一旦外出不歸,我將按照有關條例進行隊內處罰。”
“可是我胃不好。”白已冬預感前方高能。
因為羅德曼要開始飆演技了,“大家都知道我有胃腸炎,這病時常在夜里發作,醫生讓我按時服藥”“丹尼斯,你這種特殊情況可以破例。”克勞斯淡淡地說。
“太好了!您真是通情達理。”羅德曼感激地說。
羅德曼開了個頭,其他人立即跳出來。
這個有病,那個有傷,你家里有事,他有私人問題。
你有事,我有事,大家都有夜不歸的理由。
羅德曼算特殊情況,我們這也該算特殊情況吧?
接管球隊事物遠沒有想象中順利,克勞斯一上來就碰了個釘子,宵禁政策無果而終。
克勞斯再次頂著黑臉走出更衣室。
聯合中心外,白已冬看到了夢露和楚蒙。
“bye,這里!”夢露沖白已冬招手。
白已冬走過來說:“你們在這等我嗎?”“不是我等你,是蒙多利亞等你,她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哦,我去打個電話,回見。”夢露說。
白已冬笑了笑,“回見。”
“這是你第一次看比賽吧?能看懂嗎?”白已冬問道。
楚蒙有一大堆問題想問白已冬,到現在白已冬先問了她,便答道:“和夢露一起看的,有些問題可以問她,所以還算一知半解。”“對一個不熟悉籃球的人來說很厲害了。”白已冬笑道。
不知為何,明明有許多問題,當著白已冬的面卻一個也不想問,“你累嗎?”
“你相信嗎?我還能再打一場比賽。”白已冬說道。
“我看你一直在跑,真的不會累嗎?”楚蒙追問。
“不會,和平時訓練差不多。”白已冬一點也不謙虛。
“夢露說你防死了對方的王牌,是這樣的嗎?”楚蒙好像沒看比賽一樣,問著看過比賽的人絕對不會問的問題。
白已冬耐心解釋;“嚴格來說,我只防住了他幾分鐘。”
“可能我要再看幾場才能看懂。”楚蒙說。
白已冬眼睛一亮,“多看幾場?下次你會來看嗎?”“有時間的話,我會來看的。”楚蒙委婉地說。
白已冬大喜過望。賽季期間,只要公牛隊去哪,楚蒙就得跟著去哪。她說有時間就去看,這不是每場都有時間嗎?
白已冬決定給楚蒙搞一張貴賓席的季票。只要他開口,球隊一定會給他。
問題是,怎么把季票送給楚蒙。直接送肯定是不行的。
“bye,去放松一下吧。”羅德曼開著豪車過來。
白已冬問楚蒙:“要我們送你嗎?”
“不用了,我和夢露一起回家。”楚蒙說。
白已冬直接上車,“明天見。”
“明天見。”楚蒙說。
“怎么樣?她對你的表現滿意嗎?”羅德曼笑瞇瞇地問。
白已冬說道:“她沒什么反應。”
“沒什么反應?天啊,她的心是鐵做的吧?如果我是女人,看了今晚這場球,我就算排隊也要給你生孩子。”羅德曼淫蕩地說。
白已冬苦笑:“她對籃球一竅不通,看不懂也是正常的。”
羅德曼不由為白已冬感到遺憾:“可惜你這么完美的表現居然沒能俘獲美人心。”
“沒關系,來日方長,你現在要帶我去哪?”白已冬問。
“都說了,放松一下。”羅德曼挑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