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句話,我沒看到你的機會,如果你不信,就當我故意不傳好了,我白某人的黑鍋夠多了,不差你這一個。”白已冬噘著嘴不再說了。羅德曼剛要站在道德制高點抨擊白已冬,禪師和喬丹走了進來。
禪師對更衣室的吵鬧不滿意,“怎么亂哄哄的?拿下新澤西這么高興嗎?你們認為這就值得慶祝了?你們應該比我清楚,擊敗新澤西,只是季后賽的開始,只是輕松愉快的熱身。”
喬丹安靜地坐下來把球鞋脫掉,“你是故意對媒體那么說的吧?”
“雖是故意的,但新澤西的反應超出我的預料。”白已冬笑得像奸佞小人,“我可沒想到他們會蠢到用這種方式對付我。”
“是啊,包夾一個場均不到20分的家伙,他們的腦袋一定是被門夾了。”喬丹亦有此感。
“喂,雖然他們做得不對,但你不用這么說吧?你可是今晚最大的受益人,要不是新澤西包夾我,你能那么輕松得分?”白已冬不滿道。
喬丹冷哼道:“就算他們沒中你的詭計,以我今晚的手感,要拿50分也是輕輕松松的。”
這句話換別人說,白已冬能連噴半個小時不帶重復。
可是現在說這話的人是喬丹,十個得分王,季后賽單場得分記錄保持者,季后賽場均得分33分
好吧,他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白已冬無奈地走進淋浴室,“丹尼斯,你洗屁股的時候能不能別對著鏡子?”
“不這么洗能洗干凈?”
說罷,羅德曼變本加厲地磨擦胯股部。
“嘔!”白已冬惡心壞了,急忙鉆進一間淋浴室內,“對了,我真的沒看到你的空位,我說最后一遍,我沒看到你的空位,信不信隨你!”
“我信啊,我干嗎不信?你是我兄弟!”羅德曼說。“你在外面可不是這么說的。”
白已冬探出一個頭,“你剛才可是打死都不信。”
“我那不是烘托一下氣氛嗎?不然多不好玩?”羅德曼笑道。
白已冬表情變了,“你別來我家了,我回去就扔掉客房的床。”
“別啊,有話好好說!”羅德曼最怕白已冬提到那張與他的身體完全契合的天選之床。
因為白已冬不會無緣無故提起它,一旦提到它,伴隨的必定是銷毀、扔掉等字眼。
“好吧,不過你得保證不再說胡話。”
“沒問題,我幫你搓搓背吧。”
“滾!”
“別客氣,我們是兄弟嘛。”
“我叫你滾!”
“別見外啊,讓我疼疼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