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韋斯利控球快步先過半場,晃了晃哈勃,傳給安東尼·梅森。
梅森像發情的水牛瘋頂羅德曼。兩人正斗得起勁,迪瓦茨偷偷從底線溜到籃下。
梅森想傳球,被羅德曼識破了。
球剛傳出便被羅德曼拍掉,“你太天真了!”
“該死的!”梅森罵了句,“我的錯!”
“你反應的太慢了。”迪瓦茨認為這不是最佳傳球時機。
“你剛才沒接球對吧?是不是害怕我的防守?別害怕嘛,想想開場前你對我說了什么。”白已冬靠住萊斯,猛然跑出三分線外接球。
萊斯跟了過來,“我不會讓你得分的!”
“首先,你的防守不好,其次,我現在不想得分。”聲音一落,白已冬晃左攻右,撕開萊斯的防守,沖破黃蜂的陣型再傳給跑出空位的哈勃。
哈勃接球投籃命中,“好球!”
“大丈夫頂天立地,說到做到,我說不攻就不攻,你呢?就只會說大話。”白已冬挑釁道。
萊斯心里升起怒火,他已經在ga1ga2充分領略到白已冬的垃圾話有多么煩人。
無論給自己打了多少發預防針,到頭來還是會被白已冬激怒。
韋斯利快速過半場。黃蜂的進攻并不由后衛發動,他們的前鋒安東尼·梅森站出來拿球。
看梅森高位拿球,白已冬想到的是一個歇后語,張飛繡花針,嗯,粗中有細。
梅森早年在紐約只是個打手,后來逐漸成為籃板悍將。
轉會到新奧爾良,不知是誰給他開的光,這位仁兄猛然發覺自己竟然在組織這塊頗有天賦,于是搖身一變,成了組織前鋒。
萊斯像陰魂一樣沖出來接球。梅森把球給過去,順便利用堪比橄欖球運動員的巖石身材卡住白已冬。
白已冬奮力擠過掩護,跟上萊斯,在他出手前給予干擾。
萊斯無所畏懼,他對自己的投籃有著他人無法理解的巨大信心。
萊斯的投籃技巧是他小時候在夜晚的戶外球場磨練出來的。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如果能在夜晚公園的球場投進球,那么在明亮的體育館內投籃就是很輕松的事情了。
他認識到投籃靠的是感覺而不是視覺,就像寫作一樣,這一球也一樣。
白已冬雖然干擾到位,但萊斯的投籃感覺更好。
“唰!”
“這只是個開始。”萊斯冷聲道:“給我記住!”
“不妙啊。”白已冬呆呆地說。
哈勃問:“哪不妙了?”“我防到位了,他還能把球投進,這說明什么?”白已冬設問。
喬丹橫插一句:“說明你防的不夠好。”
“錯!”白已冬大聲反駁:“說明他的手感很好,我們有大麻煩了!”
“我記得賽前是你主動請示防守格倫·萊斯的吧?”哈勃說。
白已冬點頭。
哈勃笑道:“這么說,如果你被他打爆,菲爾只會找你咯?”“呃好像是這樣。”白已冬背上冒汗。
“這樣我就放心了。”哈勃感覺渾身輕松。
白已冬叫道:“隊友間不該互幫互助嗎?”
“我很想幫你,但我都一把年紀了,實在是有心無力,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哈勃告老。
白已冬看向喬丹。
喬丹嚼著口香糖,兩手插褲兜,理都不理他。
“一幫無情無義的人。”白已冬拍拍手,“我自己也能搞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