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滿意了嗎?”白已冬收拾東西,“我該回去了。”
“你介意我把這段錄像發布到網上嗎?”鮑爾問。
白已冬表情像便秘一樣,“你他媽還錄像?”
“這么勁爆的時刻,能不錄像嗎?”鮑爾指著不知何時放置到地上的攝像機。
“隨你的便吧。”白已冬也不在意。
白已冬走回到家門口,一打開,邁克爾搖頭擺尾地迎過來,見白已冬沒帶好吃的,立馬擺出臭臉,趴在地上罵街。
白已冬從邁克爾頭上跨過去,看到羅德曼,“你還沒走?”
“你和鄰居走得很近嗎?”羅德曼問。
“還好吧。”白已冬說。
“東部決賽快開始了。”羅德曼抖了抖眉毛,在暗示著什么。
白已冬把東西放下,“有事說事。”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出去放松一下嗎?”羅德曼總能把一些鬼扯的話話唬爛成大道理,“大戰之前應該養精蓄銳,只有這樣才能在比賽的時候釋放出所有的精力。”
“這是哪個平行世界的道理?”白已冬揉了揉眼睛,“我困了,不想去。”
“盧拋棄我,你也拋棄我?”羅德曼剛要輸說出那句令人作嘔的“我們可是xx”。
白已冬立即讓他打住,“停,我不是不想去,是不能去,我不舒服。”
羅德曼問道:“哪不舒服?”
“肚子,所以我不能去。”白已冬找了個羅德曼無法辯駁的借口。
于是,羅德曼起身說:“那我自己去找樂子,你記得給我留門,我晚點可能回來。”
“你回來可以,別帶女人回來,否則你將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白已冬要挾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羅德曼笑道。
“嗚嗚嗚”邁克爾不舍羅德曼離去。
白已冬酸溜溜地說:“舍不得的話跟著去好啦。”
“嗚嗚嗚”邁克爾回頭頂嘴。
白已冬覺得哈士奇什么都好,就是頂嘴這個太讓人頭疼。
有時候,邁克爾會讓白已冬覺得他只是個鏟屎的。
白已冬站起來說:“鑒于你剛才的表現,今晚的夜宵取消了,關燈睡覺。”
“嗚嗚嗚”邁克爾聽不懂人話,但知道夜宵二字的含義。
一聽到夜宵,眼睛都直了,尾巴好像經受著臺風的洗掠似的,搖來晃去。
“想吃啊?握手。”白已冬發出指令。
邁克爾變身世上最聽話的狗,伸出爪子和白已冬握手。
白已冬繼續說:“擊掌。”
邁克爾痛痛快快地擊掌。隨即,白已冬臉色一變,“可是我困了,不能給你做宵夜,晚安,邁克爾。”
“嗚嗚嗚”邁克爾除了罵街別無他法。
深夜,白已冬聽到房門被打開,知道是羅德曼,可是,他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白已冬只得把自己埋在枕頭里,度過艱難的一夜。
次日醒來,客廳亂糟糟的,一塌糊涂。
白已冬忍無可忍,“我都說了,別帶女人回來!”
“那不是我的錯,是她軟磨硬泡非要進來喝杯咖啡。”羅德曼編借口的速度很快。
“不管她是要喝他媽的咖啡還是要喝他媽的體液都不能把她放進來,明白嗎?”白已冬指著亂騰騰的房間,“你看看里面,這都成什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