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利拿球,看看左右,確認卑鄙無恥的步行者沒有對他包夾才放心背打。
施密茨無懼朗利的背打,朗利猛烈撞擊,施密茨好像山神一般動也不動。
朗利氣急敗壞,往左別扭的晃肩。
這種晃肩能騙到施密茨才有鬼啊!白已冬吐槽。
隨即,朗利向右強
施密茨茨等他投球。但見朗利抬起一腳,穩住重心,秀了一手酷似天勾賈巴爾的低位翻身勾手。
問題是,賈巴爾的勾手無人能蓋,朗利的勾手卻被施密茨狠狠扇了下來。
“厲害!我沒見過偉大的賈巴爾天勾,但我今天有幸見到了澳大利亞天勾。”白已冬輕輕鼓掌。
朗利臉色漲紅,“別說得這么過分嘛。”
“打不進應該傳出來,我再傳給你,何必強打?”白已冬搖頭嘆了聲,跑出去發球。
朗利被換下去了。白已冬覺得是朗利的澳大利亞天勾亮瞎了禪師的雙眼,所以才換上溫寧頓以正視聽。
這只是白已冬的猜測,事實真相到底如何,不可考。
“盧,那是我見過的最爛的勾手,沒有之一,絕對是最爛的。”布伊奇勒無情地說道。
朗利更不好意思了,“我只是嘗試一下新招式。”“卡里姆是我的偶像,我看著他的比賽長大,你不能這么玷污天勾。”布伊奇勒說得朗利無言以對。
“我這勾手和卡里姆沒關系啊,他是天勾,我是澳大利亞天勾,中間隔了個太平洋”
“天勾?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那只能算澳大利亞水勾!”
“別這么說,我一直很努力在練這招,只是今天的感覺不太好。”
“不許再練了!我不許你侮辱天勾。!”
“”
時間:1998年5月31日晚上21:00。
地點:美國伊利諾伊州芝加哥聯合中心球館。
處在聯合中心的中央,美國國歌奏起,白已冬閉上眼睛想著之后的比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美國的國歌陶醉了。
美國國歌結束之后,全場掌聲雷動。
白已冬睜開眼睛,脫下出場服,“讓我們結束這一切吧。”“當然,別讓猶他等著急了。”哈勃笑道。
“啪!”朗利跳球勝出,白已冬一手拿球,一手讓隊友跑位。
過了logo,白已冬左右胯下交換運球,他的面前站著克里斯·穆林。
兩人已經斗了六場。西部決賽開始之后,步行者安排給白已冬的對手都是穆林。
白已冬已經無所謂對手是誰,穆林的防守被他看穿,他一手胯下運球,左手拍右側,右手又閃電般拉回左側的運球將穆林晃開,進入三分線內中投投出。
穆林防守不到位,目送白已冬進球。
“漂亮!bye開場強勢,迎著上帝左手投進開場第一球!”解說員奈特激動地說道。
他的搭檔亞歷克斯·英格利什說:“芝加哥從上到下看起來都很興奮,看來他們仍然想沖擊總冠軍。”
“他們是九十年代最大的贏家,但他們能做得更好。”奈特說:“如果是我,面前擺著一個創造歷史的機會,我也會全力爭取。”
“這場比賽我一定要贏!”白已冬抓著胸口的衣服,守在前場,等待步行者的后衛馬克·杰克遜。
杰克遜驚呆了,“這瘋子剛開場就要全場緊逼嗎?”
“你在等什么?來啊!”白已冬大聲說。
杰克遜道:“你覺得你的體力能支撐到比賽結束嗎?”“你可以試試看。”白已冬不是開玩笑的,從一開始就全力以赴。
“很著急吧?希望隊友來幫你嗎?你為何還不求救?是我的防守不夠好嗎?”白已冬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拋出。
杰克遜以為自己得罪了白已冬,事實并非如此。
白已冬只是偏執地想防住步行者的每一個進攻。穆林上前要球,哈勃緊緊跟上。兩個老家伙前場博弈。
穆林年輕時好歹也是超級巨星,入選過夢一隊。
哈勃算什么?穆林根本不把哈勃當回事,強取左側運球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