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看向拉弗倫茨,“里夫,你今晚打得像一個娘炮!”
“杰羅姆,你的籃板球比我還少!”白已冬最后對上麥迪,“特雷西,想做老大的話,這種表現可不行啊!”
“bye,特雷西背傷復發了”有人想為麥迪解釋。
白已冬冷冷地看向他,“那你呢?你有什么傷?”
被嗆聲的人不能回答。
白已冬將更衣室里的每個人都噴了一遍,“我這么努力,你們這幫家伙卻一點都不在意!”
“好了bye,比賽已經結束了。”卡特萊特想息事寧人。
白已冬像毒蛇一樣盯著他。
卡特萊特是老江湖,對于白已冬的目光毫不回避,“再怎么說,結果都無法更改了。”
“是啊,結束了,我罵完了,我不想和你們這幫混蛋多待一秒鐘!你可以留下來說好話,收買人心,希望這能幫助我們在下賽季突破半決賽。”白已冬刻薄地說著,慢慢走出更衣室。
“輸球他也有責任吧?憑什么只罵我們?”有人嘀咕。
“他說得沒錯,就算有錯也是正確的錯誤,因為他是這里的no1。”麥迪道:“我們還是好好反省吧。”
“沒錯,特雷西說得很對,我們需要反省,bye也需要反省。”卡特萊特說。
當晚,白已冬輾轉難眠。每當他閉上眼睛,輸球的畫面便浮出腦海。
當新澤西人人拼命的時候,公牛只有他一個人在爭勝。
那種可怕的孤獨感讓他憤怒之極。
白已冬一夜無眠,他給羅德曼打了個電話。按照時差,國內這時是白天。
“你不知道我很忙嗎?”羅德曼的語氣不太和善。
白已冬調整好情緒,問道:“布圖怎么樣?”
“越來越好了,他才12歲,卻有1米7的身高,他現在的能力就算拉到美國和最頂尖的同齡人pk也不落下風。”
“你說的pk是指打架還是打球?”白已冬問。
羅德曼哼道:“打架不怕,打球不輸,布圖樣樣都行!”
白已冬本想找羅德曼訴苦,說著說著,一肚子話都咽下去了。
羅德曼已經退役三年,公牛現在的一切與他毫無干系。
他在中國很好,何必拿這些煩心事煩他?
白已冬隨便問了幾句,掛掉電話。
“四年前,公牛第一次止步半決賽,我說他們太年輕了;三年前,公牛再一次止步半決賽,我說bye需要更多的幫手;現在,他們再次止步半決賽,我不禁想問,這次該怪誰?也許問題一直不在我們所關注的點上,問題在bye,他是芝加哥的領袖,他沒有能力帶領公牛復興,這才是所有問題的癥結所在。”
“卡爾·馬龍是冠軍處男,他至少三次衛冕了分區冠軍,j的接班人卻至今無法突破半決賽,他連東部決賽的地板都沒摸過,看看他身邊的隊友,我想芝加哥改考慮該旗易幟了,bye已經證明他無法為這座城市再續輝煌。”
“bye在ga7的拼勁確實動人,可是,這股拼勁為什么沒有在ga3出現?如果公牛贏下ga3,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羊毛出在羊身上,究本溯源,公牛在ga3就已經輸了,那場最該贏下的比賽,bye的得分為0。”
佐伊·克羅茲帶來他的休賽期行程,“bye,你看看吧,這是你之后的活動日程。”
白已冬看了一眼,丟到地上,“五月到七月之前的活動全推了。”
“為什么?”克羅茲說:“如果推掉這些活動,你將損失”
“不用告訴我損失多少,全推了!”白已冬不容置否地說道。
“有些廣告你只需要抽出一個小時就能完成,何樂而不為呢?”克羅茲不想放棄這些利益。
白已冬說:“那你就把那些我只用一個小時就能完成的廣告留下,其余的全部推掉。”
“好吧。”克羅茲收起計劃書,說道:“你正處于生涯的巔峰,不要虛度啊。”
“我正是因為不想虛度光陰才讓你推掉這些事情。”白已冬說:“我的錢夠用了。”
“那可不一定,我聽說你在中國創辦的學校有三所正在施工,你需要錢吧?”克羅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