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它想得快發瘋了,我做夢都想要它!”加內特咬牙切齒地說。
哈達威說:“我曾經離它只差一步,希望這次能邁出那一步。”
“what?你們在說什么火星語?我聽不懂啊。”奧洛沃坎迪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白已冬前往和楚蒙約定的地點見面,“抱歉,我因為管不住醉話多耽擱了幾分鐘。”
“沒關系。”楚蒙說:“我看了比賽,你看起來已經恢復了。”
“我感覺馬馬虎虎,有待提高。”白已冬難得謙虛。
“你今晚很認真,我很久沒看到你這么認真了。”楚蒙說。
白已冬問道:“怎么說?”
“你不認真的時候,會時不時地看我這邊”說到這,楚蒙的臉色微紅,“今晚除了開場的時候,你都沒看過我邊。”
“你會介意嗎?”白已冬知道楚蒙不會介意這種事,但還是問問求個心安,要是為了這種事惹得她不高興未免太
楚蒙反問:“為什么要介意?”
“對了,我今晚的位置是貴賓區嗎?”楚蒙問道。
白已冬點頭。“對啊。”“但服務員告訴我那是家屬區。”楚蒙說。
白已冬尷尬地撓了撓脖子,“蒙你是我女朋友。”“但那是家屬區。”楚蒙說。
白已冬突然停下,從隨身攜帶的包裹里取出一個盒子,他當著楚蒙的面把盒子打開,露出一枚精致的鉆戒,“這枚戒指叫蘇菲,世界上有兩枚,一枚戴在戴高樂王妃的手中。”
“蒙,如果我現在用它跟你求婚,你會答應嗎?”白已冬問道。
楚蒙很少有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正是因為經歷的少,她才會緊張和忐忑。
不會,她知道自己的心意,“我會。”
“但我現在不能向你求婚。”白已冬收起鉆戒。
“為什么?我不會拒絕。”楚蒙表現出了一點急切。
白已冬的嘴唇微微一咧,露出尷尬的笑容,“因為我現在是失敗者。”
“我本來是芝加哥的一號球員,現在被特雷西取代,又被交易到明尼蘇達,為特雷西換取得力的幫手,我像個廢棄物品一樣被掃地出門,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白已冬說:“我在芝加哥是失敗者。”
“你不是。”楚蒙說:“對我來說你不是。”
“你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白已冬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但在別人眼中,我就是失敗者,我不想以一個失敗者的身份向你求婚。”
“你想等到什么時候?”楚蒙漸漸恢復了之前的平靜,說話的時候有點淡然,或者說是木訥。
“明年的六月,我奪取總冠軍的時候,我要在全世界面前向你求婚。”白已冬豪邁地說:“我是冠軍,而你是冠軍的新娘!”
“好。”楚蒙言簡意賅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