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慶幸自己理解不了,如果理解了,他不也成了缺心眼?
“我可以借我家的客房給你留宿,但我有言在先,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白已冬不想再整來個羅德曼那樣的住戶。
奧洛沃坎迪保證地說:“如果我非要住你家,我會付租金的,你放心吧,我不會白吃白住的,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白已冬把奧洛沃坎迪帶到楚蒙面前,“蒙,這是邁克爾·奧洛沃坎迪,你應該認識。”
“我知道,森林狼的首發中鋒,搶籃板球很厲害。”森林狼比賽一場不落的楚蒙已經把球員的名字都記住了。
奧洛沃坎迪說:“你是白狼的妻子吧?”“我們還沒結婚。”楚蒙說。
“白狼是個好人,你應該盡早和他結婚,我聽說盯上他的女人可以從標靶中心排到市中心的政府大樓。”奧洛沃坎迪笑道。
白已冬偷偷捏了捏他的屁股,示意他少說話。楚蒙看向白已冬:“真的嗎?”“你聽他瞎扯吧,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白已冬干笑道。
“有的,白狼,你太謙虛了,如果我是女的我都會愛上你。”奧洛沃坎迪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白已冬突然很后悔帶他來見楚蒙。
原以為奧洛沃坎迪呆頭呆腦容易找話說,沒想到這么能惹事。
他的確能找話,但找的盡是些讓人難以接口的話。
楚蒙看向白已冬,眼睛在發光,“邁克爾看來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楚蒙此時的眼神不像平時說謊那么木訥,有點質問的意思。
白已冬急忙解釋:“只是一些瘋狂的球迷,沒那么夸張,我不否認她們人數眾多,但我的心里只有一個位置。”“走吧。”楚蒙說。
“好,我們走。”白已冬眼神惡煞地瞪著奧洛沃坎迪,“奧洛,你再敢胡說,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在明尼蘇達割舌頭是犯法的!”奧洛沃坎迪捂著嘴巴說。
“我寧愿犯法也不想讓你這張臭嘴再惹是生非了。”白已冬壓低聲音說道。
奧洛沃坎迪委屈地說:“干嘛要這樣?我不說就是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我今天就做一回割舌頭的變態虐待狂!”白已冬的眼神比任何一部變態虐殺電影的兇手都要兇惡。
“不可否認的是,想要和你發生關系的女球迷的確可以從標靶中心排到市中心政府大樓。”奧洛沃坎迪低聲說。
白已冬瞪過去:“看在你那被燒焦的房子的份上,別再說了!”“好吧,但不是看在那所討厭的房子份上,是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奧洛沃坎迪說。
“隨便什么都好,給我閉嘴!shutup
!ok?”
“ok。”
“閉嘴就是連ok都不要說了,ok?”
“”
“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