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德的突破讓白已冬吃驚,韋德亦為白已冬的追趕速度感到吃驚。
明明已經擺脫,白已冬卻快速地纏上來。
然而,這點糾纏是無法形成威脅的。
韋德靠住白已冬,右手一揚,上籃得分。
白已冬甩了把汗,“不錯,你做得很不錯。”“敵人的夸贊不會讓我感到開心。”韋德冷漠地說。
“你竟然把我當敵人?我這么幫助你,你卻把我當敵人?真讓我傷心啊,我以為我們能成為良師益友。”
“給我取了那么難聽的外號,良師益友?你是認真的?”
“難聽?你不覺得和你完全相符嗎?你有沒有數過自己一晚上要摔多少下?這個外號非你莫屬!”
韋德不說話,
白已冬接著說:“就說今晚的比賽,我算了,從開場到現在,你摔了四次,兩次得分,兩次造成犯規,如果你不是摔跤俠,誰擔得起最高外號?”
難道就這么接受這個難聽的外號?韋德難以接受,“我拒絕!我不允許你這么叫我!”
“叫你德維恩,還是叫你摔跤俠,全看我怎么想,現在我決定了,你就是摔跤俠,你是我心目中的摔跤俠,將來我會花錢拍一部電影,名字就叫摔跤俠。”白已冬和摔跤俠這個梗過不去了。
韋德的內心是崩潰的,他根本不想和白已冬吵架。
現在的情況是他不得不吵,悲慘的現實告訴他,有些事情不是你反抗就能扭轉的。
比如白已冬叫他摔跤俠這件事,不是他反對,他不允許,白已冬就不叫的。
白已冬是那種,你越反對,越不允許,越討厭他就越要同意,越要堅持,越喜歡這么做。
“該死的!他媽的!狗屎!”韋德瘋了,像瘋狗一樣撕咬白已冬。
不是真的咬,是用嚴厲的防守從頭到尾貼住白已冬。
白已冬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就該這樣,當初j欺負我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的,看來我們是有共同點的。”
聞言,韋德立即放松,“不好意思,我可不想和你這種爛人有絲毫的共同點。”
“哈哈,嘴硬也是你我之間的共同點,看來我們越來越有機會成為良師益友了。”白已冬沾沾自喜地說。
比賽漸漸變味了,從一場激烈的常規賽變成白已冬與韋德之間的斗嘴。光是聽他們斗嘴其他人就忍俊不禁。
巴蒂爾是唯一保持冷靜的人,他讓奧洛沃坎迪給他擋拆,然后沉著地沖到三分線外接球三分,再次命中。
“好球,白狼!”巴蒂爾叫道。
白已冬留守前場,“你肯定會進攻吧,我不會對你太用力的,我怕你又摔跤,那樣很容易受傷,我不希望你受傷,因為我們是良師益友。”
“我什么時候和你成為良師益友了?你他媽不要亂說!”韋德大叫道。
“別嘴硬,不然我真的會讓你再摔一跤!”
“來啊!有本事就讓我摔倒!”
“暴露了吧?還說你不是摔跤俠,天底下還有比你更喜歡摔跤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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