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你喜歡阿拉斯加?”楚蒙問道。
白已冬笑道:“我可能連見都沒見過。”
白已冬見到阿拉斯加的第一眼就覺得很有眼緣,特別是這只黑色的小寶寶,“小家伙,你的腦袋真大,瞪著眼睛干嗎?你在挑釁我嗎?可惜你現在根本打不過我。”
白已冬很喜歡這只腦袋很大眼睛很大各方面都比其他小阿拉斯加大的阿拉斯加,“你覺得呢?”
“這只小拉和另一只小拉是同時來的。”楚蒙說,“我比較喜歡另一只小拉。”
“其實很簡單。”白已冬說道:“我們養兩只。”“兩只?”楚蒙一愣。
“會不會太多了?”白已冬問。
楚蒙猛搖頭,“不會,三只四只都可以。”
“算了吧,我可不想哪天回家發現屋子飛上天了。”
白已冬問道,“我們可以直接把它們帶走嗎?”“不行,還要做幾個檢查和辦手續。”楚蒙說。
“好吧。”白已冬實在累壞了。
白已冬問道;“這里有沙發嗎?”“有啊。”查理說。“帶我去。”白已冬說。查理剛把白已冬帶到沙發上,準備讓他簽名,結果白已冬躺下秒睡。
“哎,蒙多利亞,要不要給bye蓋點被子?”查理問。
楚蒙說;“我來吧,你去忙。”“好,對了,等bye醒來能讓他幫我簽個名嗎?”查理問。
“你放那吧,我會跟他說的。”楚蒙說。
“那謝謝咯。”
清晨,室內籃球場,白已冬和加內特正在一對一單挑。因為加內特的身高優勢是壓倒性的,因此在單挑前兩人約法三章,不得背打。說仔細點,是加內特不能背打。但白已冬也不會傻到去背打加內特。
別看加內特比賽時得分不多,單挑卻是一把好手,正式比賽里不方便使用的技巧可以在單挑的時候用個痛快。
白已冬總算知道為什么加內特是夢之隊的隊內單挑,他的技術太全面了。
如果要比單挑,這世界上應該沒有誰能贏過他。
白已冬的防守再好,那也是針對外線。遇到加內特這種將近七尺的長人,速度快,能運球,精英級別的爆發力,堪比后衛的進攻技巧,這怎么打?打了三局,加內特都贏了。白已冬只能認輸,并去給加內特買水。
“在這里舉辦早餐俱樂部?”加內特一驚。
白已冬喝了口運動飲料,問道:“你覺得可行嗎?”“可行,我第一個參加。”加內特說。
白已冬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過幾天我會對外宣布,到時你來給我捧場。”“我肯定到,我會是早餐俱樂部的第一個注冊會員。”加內特說。
由于白已冬和加內特住址鄰近,因此兩人在休賽日經常來往。加內特時常會帶白已冬去參加明尼蘇達的一些社區活動。
加內特在明尼蘇達十年,根基深厚,許多人明尼蘇達的達官顯貴都是加內特介紹給白已冬認識的。
加內特如此厚待,白已冬自然也要有所回報,他把芝加哥的關系發展到了這里。
上個月,因紐宣布和加內特簽約,加內特和因紐簽署了一份十年長約。
這是加內特第一次被白已冬驚到,“你是因紐的大股東?”“好像是吧”白已冬的回答有些不確定。
加內特說:“我在合同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你占了三分之一的股份。”
“因紐的創始人是我的同學,當初他拉我一起入伙,我也沒想到能發展得這么紅火。”白已冬看起來很不情愿成為因紐的大股東。
加內特手在發抖,“你根本不用再打球了,在家里宅一年一年就可以凈賺好幾億,打什么球?”“所以說,資本容易侵蝕人心。”白已冬說。
“對我來說,錢這種東西夠用就好。”白已冬淡淡地說:“我有更高的追求。”有些人你明知他在裝逼,卻又無法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