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瘋了!”納什暗嘆。
因為納什被白已冬緊逼,沒有接球機會,喬·約翰遜代替納什接發球。
白已冬立即轉移目標,前去緊逼約翰遜,“你是異形嗎?”
“我沒看過這部電影。”約翰遜淡淡地說。
“你整體表現的不算惡心,我姑且把你當成正在被感染的人類,你知道異形是如何感染人類的嗎?”白已冬邊防守邊問。
“愿聞其詳。”約翰遜擺出一副謙虛有禮的模樣。
白已冬說:“首先,它們給你一個異形式舌吻,它們在給你舌吻的同時,會在你的肚子里留下一個小異形,異形會汲取你的血液,吞噬你的肉體,迅速長大。”
“你猜猜最后會怎么樣?”白已冬笑嘻嘻地問。
“怎么樣?”約翰遜有點惡心了。
“梆!”白已冬叫了一聲:“它們會從你的肚子里沖出來,將你穿腸破肚。”
“夠了。”約翰遜不想再往下聽。
“所以,我要拯救你。”白已冬說:“我在你被穿腸破肚之前剖開你的肚子,殺死里面的異形!”
“那樣我就死了。”約翰遜說。“至少你不會養出一頭異形禍害人間,你死得其所。”
說完,白已冬閃電般截下約翰遜的運球。
“喬·約翰遜,記住,你不會白死的!”
約翰遜苦笑不已,看向納什:“我們是在打籃球,對吧?”
“誰知道那家伙在想些什么,他是個瘋子!”納什罵道。
納什對罰球很期待,他今晚的罰球不多。
罰球是行之有效的投籃手感調節途徑,只要手感不好就趕緊造個投籃犯規上罰球線。
這是納什不為人知的調整方式之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罰球習慣,比如基德,每一次罰球都會送給籃筐一個飛吻。
在諸多罰球儀式中,納什的儀式極其奇異。
首先,他會把球罰進,然后舔舐手上的汗。對白已冬來說,這已足夠惡心,在一個有潔癖的人面前做這種事簡直不能忍,“你他媽住手!”
納什以為白已冬在對別人說,繼續自顧自地進行儀式。
納什的這個儀式,最讓白已冬無法接受的,是他舔完手之后還要用舔完的那只手去擦鞋底。
這得多么喪心病狂的人才干得出這么惡心的事啊?聯想到之前納什對自己的犯規,白已冬的頭上仿若有千百只爬蟲,又麻又癢,太他媽惡心了。
“史蒂夫,我警告你!從現在開始我禁止你的手掌和我有任何身體接觸,否則我就把你的手砍下來!”白已冬嚴肅認真地說。
納什對白已冬的發難感到不解,他的答案是,“我拒絕。”
“你拒絕?你為什么不能體諒一下別人的感受?”白已冬委屈的很。
“惡心的事?你指的是?”納什沒搞清楚白已冬的憤怒之源。
白已冬說:“你居然舔自己的手!而且還用剛剛舔完的手擦鞋底!下次罰球你是不是還會這么做?”
“其實我不只是罰球的時候會舔手,只要有機會”納什像妖怪一樣森然地伸出舌頭,在白已冬面前重復了那個儀式,“這有助于我找回手感。”
說罷,納什就用那剛剛舔完的手擦了一下鞋底。白已冬的冷顫從腳底直達頭頂,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滾!我要換防!pennny,我要跟你換防!”
“你是認真的嗎?”哈達威不確定白已冬是真想換防還是開玩笑。
“絕對肯定一定百分之百的想和你換防,請跟我換防吧,我無法防守一個這么惡心的家伙。”白已冬說:“還有,別叫他史蒂夫,叫他惡心的納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