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迪雙手拿球,放到大腿右側下,起步如雷,向左踏出。
白已冬跟上了麥迪,因為麥迪的啟動比先前慢了一些。
晃開一步直接投籃,這是麥迪最初的打算。
現在白已冬跟上,把他死死地貼住。
麥迪進退兩難,卡塞爾叉腰看戲,那嘴臉像在說“看吧,我都要自己來的,給麥迪又能怎么樣?”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麥迪非要強扭一次,全憑腰部的力量拔起來投籃。
白已冬但凡有壞心眼,隨便做個小動作就能讓麥迪倒地不起。
白已冬原地不動,雙手高舉,這樣的防守已經足夠。
這種球要是能進,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幸運女神親吻了麥迪的手指。
“砰!”
白已冬拿到籃板球。
麥迪立即上前打手,阻止了白已冬快攻。
“沒事吧?”巴蒂爾問道。
白已冬笑道:“不痛不癢。”
“那我得提醒特雷西使點勁。”巴蒂爾說。
白已冬道:“那要看他肯不肯跟你說話了。”
“他憑什么不肯跟我說話?”巴蒂爾問。
“因為你沖他說垃圾話還被他打爆了。”白已冬說。
現場很安靜,這么安靜的聯合中心很少見。
聯合中心向來是吵鬧的球館,因為這里有瘋狂的球迷。
比賽剛開始的時候,還有球迷噓白已冬,現在,刺耳的噓聲已經消失了。
皮彭端坐著,無論今晚白已冬做了什么,他都不會感到意外。
白已冬打得越好,那些把白已冬趕出芝加哥的人越會感到羞愧。
“提奧,bye為什么會被交易?”派恩身邊的麗人問道。
派恩說:“因為芝加哥充滿鼠目寸光之輩。”
“眼光再差也分得出優劣吧,特雷西很厲害,bye明顯更好。”馬吉拉說。
派恩笑道:“去年的bye確實差強人意。但那是有原因的,”
“現在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派恩說。
趙黎全情融入到比賽的氛圍之中。
雖然是公牛的主場,氣勢卻全在森林狼這邊。
白已冬把球交給哈塞爾,自己慢慢走到左側底角。
哈塞爾對上卡塞爾,兩人嘴巴都不干凈,你一句我一句的對噴。
“老頭,來舔我的吧,你只能干這個了。”哈塞爾粗暴地說。
卡塞爾冷笑:“你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鬼趕緊閉嘴吧!我縱橫聯盟的時候你還只是一滴液體,明白嗎?”
“是嗎?那你現在就是一滴腐爛的液體,腐爛而且極其不中用的液體,明白嗎?”哈塞爾回噴道。
哈塞爾嘴皮子功夫了得,手上功夫也沒落下。
扛著卡塞爾的身體向內線猛攻,卡塞爾頂著哈塞爾,艱難維持自己的尊嚴。
哈塞爾很想在卡塞爾頭頂得分,然后他就能肆意侮辱卡塞爾。
問題不在卡塞爾,而在卡塞爾身后的拉弗倫茨。
他的存在威脅到了哈塞爾的投籃。
進攻時間很充裕,哈塞爾更沒有強攻的理由,只好把球傳向底角白已冬。
白已冬的手指觸球瞬間,把球放到地上經由胯下一運,這個銜接動作險象迭生,麥迪反應過來立即動手搶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