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奧洛沃坎迪低頭就寫,白已冬在旁邊監督。
按照白已冬的提示,奧洛沃坎迪將“真相”一字不差的寫進日記里。
“白狼,寫日記這種事是不能分享的。”奧洛沃坎迪說。
白已冬說道:“這件事和我有關,我有必要了解相關內容。”
“好吧,其他是關于我對這場比賽的心得的感想。”
“你放心,這些我不看。”白已冬是有原則有底線的好同志,他只會偷看,不會明著看。
“砰砰!”哈達威敲完門就推進來了,“白狼,打牌嗎?”
“不怕菲利普查房嗎?”白已冬問。
哈達威說:“不玩錢,誰輸誰出去把老凱文寫的情書交給前臺服務員。”“前臺服務員?那可是個三百斤的霸王龍啊。”白已冬驚訝地說。
“很有趣不是嗎?”哈達威自信不會輸。
白已冬一向有賭神光環附體,也是不怕,“好,算我一個,來我房間,奧洛的日記還要寫一個小時。”
“其實我再過半小時就能寫完。”奧洛沃坎迪說。
“沒關系,我們十五分鐘就結束。”白已冬說:“讓他們過來吧。”
老威利斯這老不正經地帶著他精心寫好的情書和一幫不嫌事大是閑人進入房間。
白已冬看到加內特也在,“kg,你變了,我以為你是不會參與這種事的。”
“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加內特說:“誰輸了不好意思送信的話,我可以幫忙代勞。”
剛要發牌,白已冬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人,他無奈地說:“我要出去一趟。”
“為什么?誰的電話?”加內特問。
白已冬說道:“老朋友的電話,他肯定會讓我喝酒的。”
“喝酒?我建議你少喝點,后天還有比賽,而且我們明天很早就要去機場。”巴蒂爾建議。
“我知道,你們玩吧,我出去了。”白已冬接起皮彭的電話,“斯科特,閑話少說,你在哪?”
“斯科特,半年不見,你的品位提高不少啊。”白已冬玩笑道。
皮彭坐了下來,“怎么樣?我這店還行吧?”
“你的店?”
“難怪會叫這么土的名字。”白已冬吐槽。
皮彭氣道:“哪里土了?”
“斯科特,你取名字的準和麥克的穿衣品味一樣,還停留在九十年代。”白已冬說。
皮彭不服:“那你倒是你說說,野牛俱樂部怎么怎么土了?”
“你看看著名字,野牛,還有俱樂部,天啊,要是讓我選,我絕不會進你這家店,我說真的,這是這個月見到的最差的店名。”白已冬說:“難怪你店里的客人這么少。”
皮彭備受打擊,雖然他不承認店名老土,但顧客少,生意冷清卻是真的,“你有什么主意?”
“換個名字是當務之急,俱樂部這三個字一定要去掉,野牛也最好不要了,這是我的建議,至于其他的,我認為你需要找一個專業人士幫忙。”白已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