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一個巔峰已過的替補?我可不要。”白已冬背身靠上斯塔克豪斯,推土機似的把一一步步推到油漆區內。
欺人太甚!斯塔克豪斯眼睛瞪得像銅環一樣,正要對白已冬犯規。
白已冬猛地轉身,手臂被斯塔克豪斯打到,球卻沒掉。
裁判已經響哨,白已冬趁勢躍起,控制好手上的球,在空中調整回重心,用不擅長的撥球撥出這記被犯規之后的投籃。
“只要和我對位就舍棄所有希望吧。”白已冬的話更像是威脅,“我要讓你的防守一次也不成功,我要搶斷或者封蓋你的每一個球,記住我的話,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
“能讓白狼這么記恨,真是讓我深感榮幸啊。”斯塔克豪斯嘲笑道。
“榮幸?當年那個被你密謀策劃凍結的高中生已經是聯盟的巨星,而你現在混成了替補。”白已冬說:“我記恨你?你可能搞錯了,我只是記得你對我所做的事情。”
“記恨你?別開玩笑了?你算什么?我記恨你?”白已冬大笑一聲,“太好笑了,我只要一想到你曾是喬丹接班人就想笑,混成替補的喬丹接班人?麥克會氣暈的!”
“住嘴!”白已冬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斯塔克豪斯——你現在只是替補,沒資格和我說談論過往。
巴克利看出了白已冬對斯塔克豪斯的特殊關照:“白狼和杰里有仇嗎?這防守就像在防總決賽的最后一攻。”
“分明是總決賽搶七戰的最后一攻。”史密斯說:“也許杰里說了什么話惹白狼不高興了?”
“一般來說,只有白狼惹別人不高興。”巴克利說。
斯塔克豪斯早已接受了今后作為球隊替補的心理準備,可是在白已冬面前,在這個當初被他親手組織凍結事件的人面前,他不想承認自己是替補。
白已冬的防守像一盆冷水讓斯塔克豪斯從幻想中清醒過來。
白已冬的防守仍舊如此可怕,不只是纏繞,連壓迫力都有。
他是何等關照我啊!斯塔克豪斯自嘲地想著。
就算是對科比、艾弗森、卡特、麥迪這些聯盟頂級外線也不過如此了吧。
比賽期間胡思亂想是大忌,更別說是在如此強度的防守下胡思亂想。
白已冬的搶斷打亂了斯塔克豪斯的迷思。
斯塔克豪斯回身追去,白已冬故意放慢速度讓他追上,“你跑的真快,這是我給你的獎勵!”
“什么?”斯塔克豪斯的防守剛剛就位,白已冬靠了上來,又一記拋投。
斯塔克豪斯雖然沒有犯規,但與白已冬進行了大量的身體接觸。
在裁判的眼中,不是犯規勝似犯規。秉著寧吹錯不放過的原則,裁判吹了斯塔克豪斯的打手犯規。
斯塔克豪斯氣憤的不是裁判亂吹哨子,而是沒有錯上加錯狠狠犯上一規。
“看來你在板凳上坐太久了,連怎么犯規都忘了。”白已冬伸出剛剛被犯規的手,“換成是我,你的手已經抬不起來了。”
“你說什么?”斯塔克豪斯怒目看去。
白已冬說:“如果對象是你,我的犯規一定很重,我以為你會狠一點,真是讓人失望。”
“你不要逼人太甚!”斯塔克豪斯對白已冬升起了無限的憤恨。
白已冬回頭看他,“對你,怎么做都不過分,怎么?你以為我們能當好朋友嗎?”
“一笑泯恩仇?”
“別開世紀玩笑了!”白已冬淡淡地說:“只要你還在打球,我見你一次,就踢你一次屁股,這是我的承諾!”
斯塔克豪斯徹底被激怒了。
再怎么說,他也是95屆的代表人物,雖然如今的地位和白已冬相比天差地別,卻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有本事就放馬過來,你以為我你怕你嗎?狗娘養的中國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