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做法正合加內特的心意,“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能耐!”
“老兄,打個賭吧。”諾維茨基笑道。
“你想賭什么?”加內特問。
“我能在你頭上得分。”諾維茨基說:“就這一回合。”
“笑話!你已經沒有機會!”在加內特看來,諾維茨基的得分全靠一些投機取巧的手段,現在的他全神戒備,諾維茨基無法再鉆空子。
諾維茨基笑得很開心,“如果我贏了,你得向我道歉,我不是娘炮,我的迪克將近二十公分,用過的都說好!”“我才不信你這娘炮有二十公分跟長的迪克!”加內特笑罵。
諾維茨基由背對位轉正對位,雙手拿球落低點,隨時準備晃動加內特的重心。
加內特擺開驚人的長臂,動靜之間充滿爆發力,隨時準備阻止諾維茨基。
加內特象征著大前鋒最強的防守,而他身前的諾維茨基,則象征著大前鋒最強的進攻。
諾維茨基進攻前一次起手虛晃弱側,隨即快速向右運球,只運一步便收球跳起。
加內特料到了,也跟上了,封蓋手幾乎打在諾維茨基的臉上。
諾維茨基一只腳向上抬,把加內特阻隔在一個有利于自己的位置,調整好投籃姿勢,從容出手。
看似是對著防守強投的投籃,實際上已經被諾維茨基化解,加內特的防守相當于一個人站在他面前不動,這樣的防守對諾維茨基這種身經百戰的巨星來說,等同于無。
要知道,他連隊內訓練的時候都有個訓練師隨時拿著木板干擾他投籃,這種強度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皮球如石沉大海,落入籃筐。
諾維茨基驕傲地仰起頭,等著加內特道歉。
加內特的臉上涌現出各種情緒,精彩紛呈,他吐了口氣,“好吧,雖然你是個娘炮,但你是地球上最強的娘炮,我向你道歉。”
“我說了,我不是娘炮,我的迪克將近二十公分!”諾維茨基大聲是活。
“我不信,除非你脫下褲子給我看,我是眼見為實主義者。”加內特像個無賴。
諾維茨基氣得沒話說,“你和我的打法有什么不同,為什么我是娘炮你不是?”
“那要看你怎么防守啊,我分辨娘炮的方式是看防守,你的防守在我眼里就是個標準的娘炮!”加內特強詞奪理地說道。
“這個我不是八卦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那個德國佬在聊什么?”白已冬走近問。
加內特發出球說:“德國娘炮說他的迪克有二十公分。”
“看不出來這個德國佬這么會吹牛逼!”白已冬也是不信。
白已冬和加內特之所以不信,是因為諾維茨基報出來的尺寸讓他們深感鞭長莫及,因此,口徑一致,認定對方吹牛逼。
白已冬堅定地站在加內特這邊,“德克,我聽說你的迪克有二十公分長,你為什么要這么說?虛報迪克尺寸對你有什么好處?你想拍av嗎?”
諾維茨基真想脫下褲子自證清白啊,想歸想,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場比賽事關重大,如果在這種場合脫褲子露出迪克,斯特恩絕對會以有傷風化的名義將他禁賽。
他自己也會遭到非議,比如有精神病啦,或者是個暴露狂啦等等,這些后果他可擔待不起。
“penny!”白已冬借掩護沖出來接球。
因為防守人被擺脫,臨近的斯塔克豪斯只能上前補防。
白已冬看見斯塔克豪斯,樂嘻嘻地說:“你這個替補都能打這么久?”
“我是重要的替補。”斯塔克豪斯說。
“哈哈哈!”白已冬嘲諷地笑出聲。
“照你這個說話,我們隊坐在場下的兄弟都是重要的替補。”白已冬的話語刻薄而無情,“替補就是替補,何必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想怎么樣?”斯塔克豪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