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面鏡子的兩面,鄧肯代表著馬刺最好的一面,鮑文則是這面圣潔無暇的鏡子里,最黑暗的一面。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偉大光正的比賽,也有一些人,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進行一些骯臟的勾當。
現在,鮑文將再次下手,他的目標是白已冬。
波波維奇不知這是對是錯,他決定像以前以前一樣,不干涉,靜觀其變。
鄧肯低位卡住加內特,單手接球,觀察了下周圍的狀況。
哈達威包夾到位,鄧肯傳球到帕克的手上。
帕克引來防守,再給處于完全空位的鮑文傳球。
鮑文接球托起,正要出手,白已冬快如閃電,貼了上來。
鮑文只好把球一放,帶球突破。
由于沖得過于兇猛,白已冬失去平衡,被鮑文突過。
后面發生的事讓鮑文無法理解,他明明擺脫了白已冬,卻又被追上。
白已冬纏在他的身后,并在鮑文決定收球上籃的時候,將他的球切下,搶斷反擊,“快攻!”
“狗娘養的!”鮑文怒道。
白已冬太快了,鮑文很難追上他。鮑文已經決定了,要摧毀白已冬。
鄧肯他們會站上領獎臺得到至高無上的榮譽,他會得到無盡的噓聲,但是,只要最后獲勝的是圣安東尼奧馬刺,他便無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命運會把畏首畏尾的人拒之門外,只有那些不計一切為了勝利的人才有資格打開命運之門。
不上天堂,便下地獄!
白已冬感受到了身后騰騰殺氣,那是從鮑文身上散發出來的。
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小心!小心!”
白已冬比任何人都小心,他的對手是布魯斯·鮑文,聯盟中最兇狠最卑鄙最沒有底線的防守者,和這樣一個人對位,無論什么時候都得小心謹慎。
以自己的速度,鮑文不可能追上,直到他把球投進鮑文都追不上。
鮑文如此追趕,恐怕別有目的。
白已冬設身處地地想,如果我想廢掉一個人,會怎么辦?
當然是在他完成進攻的時候,身體最放松的時候,從后面發動襲擊。
“看來我真的把屎殼郎逼急了。”白已冬苦笑。
他降下了速度,讓鮑文追上。
鮑文很意外,也很高興,因為在白已冬進攻的時候動手效果更好。
那樣他就不會吃到惡意犯規了,如果能用一個普通犯規換來白已冬的離場再好不過。
邪惡的計劃在鮑文的腦海里進行著,可是,當他實施計劃的時候,又發生了計劃之外的事情。
白已冬讓鮑文追上,是為了讓鮑文看清他的動作。
鮑文就在白已冬的身后,他不顧一切地向前飛撲,想把白已冬撲倒。
白已冬身體搖擺,左手抓球交右手,這一動作晃開了鮑文。
鮑文的身體朝右側撲去。
就在鮑文即將撲到白已冬的時候,白已冬右手猛地抓球,身體向左前方一跳,完美地復制了克勞福德的背后運球跳步。
白已冬的面前沒有人,這個跳步只是為了躲避鮑文的犯規。
鮑文不僅沒撞到人,還失去了重心,就像被人從身后踢了一腳,仰面朝下跌倒于地。
白已冬順勢而為,上籃得手。
“只有一件事會使我不高興,那就是讓你陰謀得逞。只有一件事會讓我心情愉悅,那就是看到你狼狽出局!”
看著摔得頭破血流的鮑文,白已冬幸災樂禍地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