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斯站在原地不動,任時間流逝。
他居然真的聽信了白已冬的話。
作為主教練,關鍵時刻叫暫停布置戰術是他的職責,現在他卻被球員的幾句毫無邏輯的勸下了。
“如果輸掉這場比賽,我會被炒魷魚吧。”桑德斯自嘲地想。
“特倫頓,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放棄防守。”白已冬說:“因為你根本防不住我。”
“你是個遇到困難就選擇放棄的人?就算你是,但我不是。”巴里堅定地說:“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堅持到底。”
“百分之一?你太高估自己了,你防住我的可能性只有萬分之一。”
就像上個回合一樣,甚至比上個回合還要輕松,白已冬做出簡單的變向,震動巴里的重心,而后直線突破,強橫地攻破防線。
鄧肯再次擋在白已冬的前進路線上,“變線?”
鄧肯擔心白已冬像之前那樣來一次反常規的歐洲步變線,故而提前做好準備。
果然,白已冬故技重施。
鄧肯跟了上去,完全貼住白已冬。
只要白已冬出手,鄧肯有100把握送他吃帽。
“你是不是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白已冬和鄧肯一起跳了起來。
鄧肯頓覺不妙。
突然,白已冬的左手抓球向下縮。
鄧肯瞪大眼,想看清白已冬的動作。
就在他的眼前,白已冬左手向后拉球,拉拽到極致,手掌平托起球,向上挑動。
“后手上籃?”
“砰砰!”球在籃筐上跳了兩下,然后落了進去。
“多么驚人的身體控制力啊?他怎么能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這樣的動作?”
“5分了,圣安東尼奧的各位。”白已冬臭屁轟轟地說:“來追啊,如果你們追得上來的話。”
“這個混蛋!”
時間剩下不到40秒,波波維奇只能暫停,“馬努,你來發球!只差5分,我們有機會,現在需要一個進球,2分也好3分也好,只要進球就行!”
2分?3分?吉諾比利的思維天馬行空,他想傳一個好球,一個絕對的機會。
時間不多了,他們不能拖時間。
站在界外,吉諾比利接過裁判的球,他看著場上的跑位,擋拆、掩護、穿插吉諾比利的目光定格在巴里的位置上。
白已冬似乎更靠近鄧肯,只要他加快傳球速度,這球便能送達。
吉諾比利給帕克打招呼,讓他配合。
帕克跑假裝接球,就是這時,吉諾比利看準巴里的位置,聚集所有的力量,用力將球甩了出去。
如果巴里能接到球,那就是絕佳的投籃機會!
“你們這幫蠢貨!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聽到這句話,吉諾比利感覺快要窒息了。
一只令人厭惡的手出現了。
籃球傳到巴里手上之前,那只手中斷了球路。
“!¥!¥……”
白已冬把球拍向前場,他本有機會直接抓下,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加速奔跑,這樣馬刺就沒機會對他犯規了。
“比賽結束了!大局已定!”
馬刺眾將唯有無奈,看著那個越跑越快的12號,也只有感嘆對方技高一籌。
好在,這只是西部決賽第一場。
鄧肯加罰不中,加內特拿下籃板直接找哈達威。
哈達威再傳白已冬,白已冬快速運球到前場放三分箭,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