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威利斯和約翰遜說明情況,白已冬點頭,“別喝太多,路上小心。”
“放心吧,肖恩檢查報告出來后告訴我們一聲。”老威利斯說。
“好。”白已冬點頭。
加內特看了看時間,“半小時了,怎么還不出來?”“再等等吧。”白已冬說。
一會兒,桑德斯帶著檢查報告走過來,“很高興看到你們沒把這弄得一團糟。”
“我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我是明尼蘇達公認的好好先生啊。”奧洛沃坎迪說。
“得了吧,你的好好先生只是一家野雞報社不知道按照什么標準評的,不算數!”庫科奇戳穿他。
“好了,肖恩,恭喜你,你的腳踝沒有結構性的挫傷,不過”這句挨千刀的不過讓人好生緊張,桑德斯的臉色一繃,“你至少要休息兩周。”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作為一個飽受傷病折磨的過來人,哈達威說道。
加內特拍拍巴蒂爾的肩膀,“你真走運,肖恩。”
“我就知道沒什么事。”巴蒂爾說;“不過,我還是要拜托你們打進總決賽吧,雖然缺了至關重要的我。”
“肖恩,看不出來你和奧洛是一路之丘。”白已冬笑道。
“白狼,你這么說我真讓我傷心啊。”奧洛沃坎迪道。
“肖恩,我送你回家。”桑德斯說。
“那我就搭你的便車了,教練。”巴蒂爾起身。
眾人一起出了康復中心,桑德斯說:“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明天放半天假,下午訓練照常,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別忘了。”
楚蒙在康復中心的門口等著白已冬。
白已冬問道:“等很久了吧?”
“沒多久。”楚蒙問:“巴蒂爾有事嗎?”
“沒大礙,不過要休息兩周。”白已冬說。
“那你們人員會不會吃緊?”楚蒙問。
白已冬道:“吃緊不至于,不過確實有點麻煩,巴蒂爾不打,首發陣容要調整,輪換陣容也要調整,菲利普這幾天有得頭疼了。”
“你不頭疼嗎?”楚蒙問道。
“我當然不頭疼,最多就是打滿全場。”白已冬說。
次日,白已冬聽到的第一個聲音是再見的叫聲。
按時間,白已冬還有二十分鐘才醒。
再見卻等不及,它餓了。
讓狗挨餓的后果是什么?那就是不得安生。
再見雖然不敢跳到床上把白已冬叫起來,卻能用各自力所能及的方式發出聲音,變著法叫醒白已冬。
白已冬睜開眼睛,看見再見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吵什么吵?讓不讓人睡覺了?”
“喔喔喔”再見叫了幾聲,前肢用力地蹭地板。
白已冬說:“別吃了,你看你都到尷尬期了,少吃一點,以后才能長得漂漂亮亮的。”
“喔喔喔!”再見只想吃,不想長得漂漂亮亮的。
白已冬也是沒轍,只能起來給它弄早餐。
忙活完這些事,猛地想起今天早上沒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