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這種比賽,活塞經驗豐富,森林狼則不然。
擁有主場優勢的活塞不斷的戲弄森林狼,奧洛沃坎迪半場就身背五犯,之后比盧普斯又對哈達威惡意犯規,把哈達威弄得鼻血直流。
這是最野蠻最暴力的籃球比賽。
你要得分?沒關系,讓我肘一下就好;你要籃板?可以啊,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膝蓋啊,如果頂到你的肚子也是無心之失;你想置身事外?那是不可能的,一旦上場就意味著下水,你不傷害別人,別人會傷害你。
比這些更可怕的是裁判的刻意縱容,可以肯定的是,本場比賽的三位裁判肯定有暴力傾向,他們看到如此暴力的比賽竟能無動于衷,只吹一些明顯到不能更明顯的犯規,小動作一律無視。
比賽亂套了,森林狼第一次按照活塞的方式打比賽,他們不如活塞熟練。
活塞不僅能在這樣的氛圍下比賽,還有充足地贏球經驗。
森林狼則不一樣,加內特是個暴脾氣,他的垃圾話越難聽,活塞對他的動作越大。
比賽打到第三節,加內特和本·華萊士雙雙被罰出場外。
這是比賽的轉折點,失去加內特的森林狼被一頓狂轟亂炸,內線失守,活塞憑借第一節的一波9比0確立優勢,帶著領先一直到比賽結束。
終場哨因響起的剎那,奧本山宮殿的球迷歡唱贊歌,贊歌里的歌詞極具羞辱性,讓人難以接受。
活塞的獲勝,意味著森林狼距離懸崖更近了一步。
他們已經失去了主場優勢,如果不能拿下活塞的一個主場,他們將帶著3比1的大比分回明尼蘇達。
歷史上,從沒有一支球隊在總決賽3比1的情況下逆轉。
因此,第四戰于森林狼而言,是一場決定命運的戰役。
“想下地獄的,盡管坐著,渴望光明的,隨我上場!”
加內特的怒吼喚醒其他人的血性。
第四場一開始,森林狼展現出截然不同的一面,他們的殺氣比活塞還重,白已冬拿球就是突破,連續打成二加一,帶領森林狼領先活塞5分。
“我可以看到白狼的決心,他就像以命相搏的死士,每次進攻都要重擊底特律的禁區。”艾伯特驚嘆道:“他把自己提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就像ga1一樣。”
同時爆發的,還有加內特。
他的爆發,體現在防守端。
無限的移動范圍讓他的防守籠罩著三分線以內的所有區域。
漢密爾頓的無球跑位是加內特重點照顧的對象。
無論漢密爾頓怎么泡,他的熱區就在那。
熱區能說明這個球員的投籃傾向,也讓加內特的防守更加明確。
漢密爾頓感覺有一道影子如影隨形,每當自己準備進攻的時候,這道陰影會立即具象化出現,張牙舞爪地進行壓迫性的防守。
“比進攻更嚴重的問題是防守。”拉里·布朗憂心忡忡地看著白已冬。
白已冬就像一把神兵利器,斬斷了活塞的外圍防守。
饒是活塞整體防守這么好的球隊,遇到這種不講道理的個人突破進攻也是無可奈何。
白已冬就像一位萬夫莫敵的猛將掠陣,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
白已冬和加內特的拼勁感染了所有人。
沃頓說:“因為他們都是失敗者。”
“同為95屆球員,他們都曾是一方霸主,可是卻連分區都出不去。”沃頓說:“白狼遇到過比kg更大的挫折,他知道那有多痛苦,他這么努力,只是為了讓自己不再留下遺憾。”
第四節的時候,活塞崩潰了。
他們抵御不住這猶如海嘯襲擊海岸線一般的進攻。
白已冬的突破激活了森林狼的外線群,巴蒂爾(ga3就復出了)、哈達威、哈塞爾三人輪番開炮,一人一記三分,將比賽徹底打成垃圾時間。
眼看鎖定勝局,卻又橫生意外。
加內特和活塞新秀達科·米利西奇爭搶籃板的時候,落地踩到米利西奇的腳踝,當場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