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蒙請了一個保姆,讓她在白已冬和她不在的這幾天做家務和照顧兩只狗。
下午,楚蒙也前往機場,坐上飛往底特律的飛機。
“白狼,這是你們本賽季最后一次來到底特律,有什么感想嗎?”這些記者總喜歡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對于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白已冬總是在心里對他們比個中指表示敬意,“感覺很好,我喜歡這里的環境(地上有許多垃圾),和這里的球迷(球迷拉著白已冬的海報,海報上寫著白狼草泥馬),以及這里的氛圍。(底特律是公認的魔鬼客場)”
“如果你離開明尼蘇達,會考慮底特律嗎?”記者是思維十分跳躍,白已冬相信他今天一回去就會被炒魷魚。
白已冬控制好情緒,說道:“我想我不會離開明尼蘇達,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那底特律應該會在我的選項里。”
只回答了這兩個問題,白已冬趕緊閃人。
奧洛沃坎迪笑著說:“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了不得的問題。”
“多了不得?”哈達威特好奇。
奧洛沃坎迪說:“那個腦子不正常的記者居然說如果白狼離開明尼蘇達會不會來底特律。”“他們真是瘋了,白狼怎么會離開明尼蘇達?”哈達威聳肩。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桑德斯說:“白狼是我們的一員,而且從現在開始,直到他退役之前,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白已冬心一動,今年是他的合同年。桑德斯這句話,無疑代表了森林狼管理層的態度。
老威利斯說:“白狼,看來你已經成功取代了邁克爾在這里的地位。”
“邁克爾在這里的地位?”白已冬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老威利斯說:“在你之前,邁克爾是這里的公敵,邁克爾親手埋葬了以賽亞·托馬斯的時代。”
“街道上幾乎隨處可見針對邁克爾的攻擊性海報。”老威利斯笑道:“現在都換成你的了。”
“挺好的,這說明我把他們傷得夠深。”白已冬感覺良好,說:“讓我們再接再厲吧,在他們的主場結束他們的賽季,我喜歡在客場捧杯。”
“對,我們要在客場捧杯!”奧洛沃坎迪叫了出來。
聞聲的路人對奧洛沃坎迪致以噓聲,奧洛沃坎迪回望這些慈眉善目(面目可憎)的路人,露出和善的笑容:“你們好啊,底特律的球迷們,請你們一定要來現場見證我們的頒獎典禮。”
“聽說這里的治安不是很好。”白已冬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和奧洛保持距離。”
“有道理,我可不想在下一個街頭被一顆不知從哪射出來的子彈給打爆腦袋。”哈達威膽小得很,恨不得和奧洛沃坎迪保持一個陌生人的距離。
奧洛沃坎迪完全沒察覺到漸行漸遠的隊友,自顧自地挑釁路上的群眾。
桑德斯看得著急,他也擔心路上有黑幫分子。
這些該死的幫派混混可不管你是誰,真惹到他們,當街掏槍殺人那是常有的事。
最終,厄運之神還是沒有降下災禍,讓森林狼一行安安全全地抵達酒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