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曼本想去明尼蘇達找白已冬,結果撲了個空,森林狼全隊已經集體前往客場。羅德曼只能換航班來到底特律。
白已冬戴著墨鏡,和羅德曼約了個地點,等羅德曼下飛機直接來找他。
“你越來越精神了,bye!”羅德曼用純正的中文和白已冬交流。
老實說,看著他一頭燦爛的黃金短發,戴著金耳環和銀鼻環,一身黑幫式的紋身,說著帶有浙江口音的普通話,真讓人違和感爆滿。
“你的中文越來越好了。”
“沒什么,其實我就會一些罵人的中文。”
“打住,跟我用英語交流。”白已冬再也受不了這廝說中國話了。
羅德曼很不情愿地換成英語,“ok,那咱們就說英語,這里怎么樣,喜歡嗎?”
“這不是你的大本營嗎?”白已冬說:“你居然問我喜不喜歡?”
“老爹(查克·戴利)被上帝召回后,我對這里就沒感覺了。”羅德曼說。
這得是多沒心沒肺的人啊!
怎么說他也是把自己最巔峰的時期交給了底特律,他還在這里得到了兩座總冠軍,現在居然說對這里沒感覺。
白已冬無法理解羅德曼的想法,“至少現在的底特律是繼承了你們的傳統。”“談不上,防守好而已,比我們那一代差遠了。”羅德曼說。
“學校怎么樣了?”白已冬幫羅德曼提了個行李。
“到期末了,忙著呢。”羅德曼又換回中文了。
白已冬問道:“有打比賽嗎?”
“比美國同齡人的小孩打得多。”羅德曼說:“我們報名了初高中聯賽,還報名了青年聯賽,還自己在浙江省組織了一個夢想杯杯賽,夢想杯分冬季杯和夏季杯,學校一年要打上百場比賽。”
“這么多比賽?”白已冬沒想到薛文這么能搞。
羅德曼笑道:“那是,為了分配體能,我們組了兩支球隊,年齡大的一隊,打夏季杯,年齡小的二隊,打冬季杯,初高中比賽也是這么分的,至于青年聯賽,我們會挑選出最好的十三人參賽。”
白已冬比較關注那些孩子的狀況,“現在怎么樣了,布圖還好嗎?”
“好著呢,這龜孫明年也要來美國了,我已經幫他聯系好了學校。”羅德曼居然搶在白已冬前面把這事干了。
白已冬直勾勾地看著他,“什么學校?”“全美第一高中,橡樹山高中,他們看到了布圖的資料和視頻,死皮賴臉找我要布圖去他們學校。”羅德曼大笑。
“你怎么看?橡樹山高中好嗎?”白已冬對美國的高中學校不太了解。
“我跟你說一個人吧,卡梅隆·安東尼,他就是橡樹山高中出去的。”羅德曼說:“而且,布圖在中國已經得不到鍛煉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白已冬活像個審問犯人的警察。
羅德曼說;“布圖已經是中國所有同齡人里的no1了。”
“布圖有這么厲害?”白已冬還記得當初見到布圖的樣子。
“你也不看看教他的人是誰。”羅德曼一副“你真沒見識”的表情。
“他需要來美國,和最強大的同齡人對抗才能繼續提升,繼續留在中國會影響他的進化。”白已冬十分認同羅德曼的看法。
白已冬還想打聽一下學校的狀況,羅德曼卻不太想說,因為他是來休假的,如果放松的時候還討論這些公事,那他這趟假算是白出了。
白已冬索性不問了,“好,那就帶你去放松一下。”
“去哪放松?你來底特律這么多次了,應該比我還要熟吧?我要去最好的會所,帶我去!”羅德曼來了興致。
“什么會所?你覺得我是那種到一個地方就成為這個地方所有娛樂會所的人嗎?我是要帶你去放松,不過不是去這些地方,而是和我一起回酒店,我親手給你做一份牛肉三明治,然后我們一起看看比賽錄像,順便談經論道,豈不美哉?”白已冬越說越扯了。
羅德曼直想一腳踩在白已冬的臉上,看看是他的臉大還是自己的鞋碼大。
羅德曼強烈要求去高檔會所玩,白已冬以總決賽期間不得放浪為由殘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