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內特在各處游弋,他是個大師級的策應手,不管在哪接球,他都能發現機會。
然而這次沒讓加內特拿球,白已冬一直示意加內特靠近籃下。
哈達威先行突破,給活塞的陣型造成一定的沖擊,白已冬作為第二箭頭插進活塞的心臟。
活塞的整體性再好,被人連突兩次也要發生混亂。
混亂發生之時,白已冬傳球給加內特,后者趁亂得分。
加內特大吼著,“你們這幫狗娘養的認輸吧!”
“認輸?你這句話說早了一百年!”拉希德·華萊士大聲回應道。
在邁克·布林看來,這場比賽森林狼會勝出,現在他和比爾·沃頓討論著誰會成為fvp。
“很顯然,這只有一個選項,那就是白狼,即使白狼的數據停留在這一秒,他的場均數據仍然是驚人的36分6籃板10助攻,沒有任何人能撼動他,哪怕是kg也不行。”
“是啊,考慮到他在ga5力挽狂瀾的表現,只要森林狼奪冠,fvp就是他的。”沃頓看著周圍球迷虎視眈眈的眼神,苦笑道:“伙計,看來我們討論的太早了。”
“不是太早了,是太他媽早了。”靠近他們的球迷大聲吼道。
這段時間,楚蒙和羅德曼的心思根本不在比賽上。
羅德曼和楚蒙講起了壞小子軍團的歷史。
“別人叫我們壞小子,我不這么認為,我們因為比賽強硬而聞名。”羅德曼說道。
如果有個熟悉那段歷史的人在場,他一定會加上以下詞匯,“不僅強硬,而且野蠻、粗暴、骯臟。”
羅德曼向楚蒙重點介紹他的比賽哲學啟蒙人比爾·蘭德爾。
羅德曼就像談論榮譽一樣談論蘭德爾的歷史。
那些粗暴的犯規聽得楚蒙心驚肉跳,“為什么他要那么做?”
“為了勝利,只要能贏,比爾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痛扁我。”羅德曼當年沒少挨他的打。
“現在的活塞和以前不一樣嗎?”楚蒙覺得活塞依然很強,但和羅德曼口中那支強硬的壞小子軍團有天壤之別,至少,他們不會傷害別人。
羅德曼說:“差別大了,他們只是防守好,強硬嘛,算不上,我們才是強硬,現在的比賽都是小兒科!”
“那森林狼今晚能贏嗎?”這才是楚蒙最關心的事。
羅德曼的回答是肯定的:“底特律的軍心已經散了,他們只是在垂死掙扎,這種感覺我知道,bye他們只要撐過這一段就能收獲勝利。”
“真的嗎?”楚蒙眼中流露出激動的光芒。
這在楚蒙身上十分罕見,羅德曼猜:“你賭球了?”
楚蒙堅定地搖頭:“沒有,為什么這么問?”
“除非你在森林狼身上壓了一百萬,否則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激動。”
“因為”很多事情上,楚蒙都顯得慢一拍,可要是直接對羅德曼說白已冬奪冠的話會在這里向她求婚還是有點小女人的害羞。
“有問題啊,蒙多利亞,你在謀劃什么?”羅德曼咄咄逼問。
“不是我,是冬。”楚蒙沒想瞞,只是不好意思說。
“bye?這小子要干什么?”羅德曼更好奇了。
楚蒙說:“他跟我說,如果奪冠,就在所有人面前”
“?”羅德曼神奇的腦回路。
“當然不是了!”楚蒙很少這么激動。
羅德曼完成了一件壯舉——讓楚蒙激動√。
“那是什么嘛?”羅德曼的想法越來越邪惡了,“還是趁熱打鐵在奧本山宮殿和你來一場激情四射的嘿咻嘿咻?”
如果不快點說出來,羅德曼會越猜越沒譜,與其被羅德曼調戲,還不如自己說出來,“他要跟我求婚。”
“what?”人類的眼睛能有多大,羅德曼現在就瞪得有多大。
遇到這種臭傻逼,楚蒙忍了,“如果奪冠,他會跟我求婚。”
“好事啊!好事!看不出來,這小子這么浪漫!”羅德曼樂不可支地說:“趁著奪冠之喜求婚,還能在活塞球迷的心里插上一刀,太殘忍了,不過我喜歡,這件事做得很bye,只有bye才能干出這么混賬的事,真是個屎一樣的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