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白已冬按捺不住自己的腳,羅德曼立即說:“住腳!聽我說,我突然想起了一點,昨晚我們喝了許多酒,然后維恩不是說要拿點東西讓我們助興的東西嗎?”
“對,喝完那個我們就神志不清了,我的記憶就是在那里中斷的。”奧洛沃坎迪想起來了。
白已冬說:“那又怎么樣?現在維恩不見了!我們還拿著一包來路不明的海洛因!”
“冷靜!聽我說!”羅德曼說:“我約莫還有點印象,昨晚我們在一個酒吧有槍聲”
“你等等!”白已冬打斷他,
“槍聲?”
“還有槍聲?我們參與槍戰了?酷啊!”奧洛沃坎迪振奮道。
“酷你個奧爾良烤翅啊!有什么酷的?你想死嗎?”白已冬很不滿意他這副對待事情的態度。
羅德曼跺腳道:“都怪你們,我差點就想起來那家酒吧叫什么了。”
白已冬吼道:“接著想!你既然有印象,那就一定能想起來,給我想!”
“你太粗暴了,bye,不如我們出去買瓶水,邊走邊想。”羅德曼提議。
白已冬確實需要一瓶低溫度的水冷靜一下,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火氣。
幾人走出統治者俱樂部,就在街邊的自助機上買水。
羅德曼打開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爽啊!”
“還沒喝夠嗎?”白已冬現在看到酒就惡心。
奧洛沃坎迪說:“我們應該怎么處理這包東西?”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維恩,這包東西怎么處理都行。”白已冬說。
這時,他們的正前方有幫人氣勢沖沖地走過來,他們長得人高馬大,虎背熊腰,個個身上布滿紋身,人人戴著兇煞的黑框眼鏡,一看就不是善茬。
白已冬站到一邊,不想引人關注。
那幫人走到他們面前,看見他們手上的包裹,其中一個頭扎繃帶的人說:“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搶了我們的貨!他們和警察勾結在一起破壞我們生意!”
“什么鬼?”白已冬等人還沒反應過來,這群人一擁而上,把他們堵在角落,領頭的拔出口袋里的槍,“說,你們是哪個幫派的?是“章魚怪”,還是“內衣超人”?”
“內衣超人?這名字真他媽蠢!”羅德曼大笑。
“看來你們不是內衣超人的,那就是章魚怪咯?你們章魚怪什么時候和條子勾搭上了?連我們的貨都敢動,嗯?”
說著,那人扣動扳機,一副只要羅德曼的回答不讓他滿意就免費賞一顆鐵質花生米送他去見全知全能的上帝的樣子。
“呃這”
神經大條如羅德曼,此刻也是慌了神。
白已冬急忙說:“這中間可能有一些誤會,我們不是章魚怪,也不是什么內衣超人,我們只是一群喝醉酒的酒鬼,我們早上醒來這包東西就在我們身上了,所以我們來這尋找失主。”
“你他媽當我是傻逼?還是當我手里的槍是傻逼?”領頭的人把槍口對準白已冬,“嗯,你這黃皮猴子長得挺像白狼。”
“呃我”白已冬剛要自報身份,那人接著說:“我很喜歡白狼,現在明尼蘇達也流行白狼的一切,不過,我最恨你們這幫整成白狼模樣的家伙,簡直在侮辱白狼!”
“我那不到八歲的可憐侄子就是因為上了你們這些人渣的當,被騙了一個月的零花錢,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人渣連小孩的錢都騙,不怕下地獄嗎?”
白已冬欲哭無淚啊,居然在這碰上了一個粉絲,還是一個容不得別人模仿自己的極端腦殘粉。
媽的我要怎么解釋?我就是白狼?我真的是白狼?求求你別殺我,白狼就是我,我就是白狼無論怎么說,似乎都只會激怒這個人,因為他絕對不會相信白狼就是現在被他用手槍指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