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頭暴怒,對抓來白已冬的馬仔說:“我他媽斃了你們這群廢物,讓你們抓搶貨的,你們怎么把白狼抓過來了?”
“可是那貨確實在他們手上啊”那人驚恐地說。
“這中間肯定有誤會。”白已冬拉住黑頭,“我們昨晚都喝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理查德,過來,把昨晚的事情說清楚!”黑頭叫出一個昨晚的當事人。
理查德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們昨晚正準備交貨,那個長得很像羅德曼”
“老子就是本人!”羅德曼吼道。
“是是!昨晚剛要交易,丹尼斯醉醺醺地跑出來阻攔我們,說要和我單挑然后警察就來了!”理查德說。
羅德曼雖然是個十足的混蛋,卻沒有喝醉酒就找人打架的習慣,白已冬相信事情沒這么簡單。
“黑頭,能把維恩放了嗎?”
黑頭點頭,讓人把希米恩放出來。結果人一放,白已冬傻眼了。
這人被打得半死不活,但他是個白人,希米恩是正兒八經的黑人!
“等等,我記得他,我想起來了,我們在夜店遇到了他,他叫安德森,就是他帶我們來格倫科的,他一定知道維恩的下落!”羅德曼吼道:“給我松綁!”
“你們這幫蠢材,趕緊松開人家!”黑頭大叫。
馬仔們一擁而上,迅速給羅德曼和奧洛沃坎迪解綁。
叫人的方式簡單粗暴,一桶涼水潑下,安德森被驚醒,看見白已冬跟看到親人似的抱腿痛哭:“快去救維恩,他被綁一天了!”
“什么被綁一天?”白已冬問。
“你們忘了?我們昨晚在圣西門酒店打牌,輸了的人要被綁起來關進廁所,后來我們出來找樂子,維恩還在里面!”安德森說:“快去救他!”
“黑頭,這是我的聯系方式,這次給你們添麻煩了,如果有虧損,請隨時聯系我,我愿意給你們補償,我現在要去救我的隊友,再見了!”白已冬說。
“不用補償,我只要十件有你親筆簽名的12號球衣。”黑頭說。
“沒問題!”白已冬大聲應道。
奧洛沃坎迪扛著安德森往外跑:“兄弟,聽他們說你昨晚被嚴刑拷打都不吭聲,真硬漢,我佩服你!”
“什么不吭聲啊!那幫滅絕人性的畜生用一條充滿騷味的內褲堵住我的嘴,我他媽想叫都叫不出來!”安德森罵聲不絕。
“先生,請問圣西門酒店怎么走?”他們在一家報社面前停下。
那人看起來不喜歡陌生人,他指著報社里的一張地圖,“在“滾進去里面買一張地圖自己找”,你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ok?”
“他媽的!這算什么事啊!”
通過報社里的地圖,白已冬他們迅速趕到圣西門酒店,解救出了被捆綁了半天一夜的維恩·希米恩。
“親人啊,你們終于來了!”希米恩嚎啕大哭。
“雖然經歷了許多波折,但結果還是挺感人的。”羅德曼感覺良好。
白已冬真想一槍射爆他的嘴,“這么多的事情還不是你搞出來的!”
“還有個問題,我們是怎么來到格倫科的?”奧洛沃坎迪問。
羅德曼說:“這個問題我們可能永遠也得不到答案,我只知道再不抓緊時間,bye就要錯過他的婚禮了。”
白已冬用最快的速度跑出酒店,叫車,趕往阿波利斯市
最終,白已冬壓哨趕到婚禮現場,他的狼狽樣讓所有人都笑出了聲。
白已冬的心中唯有慶幸,好歹沒錯過婚禮。
多年以后,白已冬和羅德曼等人回顧這非凡的一天,都有一種感覺。
“奶奶的!真他媽荒誕!”
白已冬等人被帶到一個公寓里,這里人不少,有幾十號人,每個都打扮得跟黑社會似的(本來就是)。
他們自然而然露出兇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