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不是一碰就倒的竹竿,被人撞倒,首先是不會用冰球鞋,其次是沒有經驗,不知道怎么應付冰球場上的對抗,這些都是外行人的通病。
結果沒什么懸念,白已冬這點的漏洞太大,對方一打一個準。
扎南攻進了全隊唯一的一球,那球還是對方特意放他進攻才得手的。
進球后,白已冬像中了百萬美元的大獎一樣跳起來,然后又因為落地不穩重重摔跤,“我恨冰球!我他媽再也不玩冰球了!”
扎南覺得自己有義務更正他的想法,“千萬別這么想,就像你第一次穿上溜冰鞋,肯定是經常摔跤,一旦你習慣了,你就能體會到其中的樂趣。”
“算了,這運動不適合,玩這一次已經夠了。”白已冬說:“我是絕對不會突然宣布退役去從事冰球的。”(喬丹:我仿佛聽見有人夸我帥。)
“我可沒讓你效仿喬丹,偉大是不可復制的。”扎南說:“至少從可玩性來看,冰球還是挺有趣的,不是嗎?”
“現在我大致知道規則了,以后我會嘗試看一點冰球比賽,但我不會嘗試,這運動真的不適合我。”白已冬決心已下。
扎南大笑:“看來一場難堪的失利讓白狼喪失信心了。”
“你說得一點沒錯,從小到大,我第一次輸得這么慘。”白已冬費了老大的勁脫掉身上的冰球服,“你每天都打冰球嗎?”
“我可是狼語者,怎么可能每天都打?”扎南說:“抽空打一打,就像今天一樣。”
“格蘭陵很小,可娛樂的事情不多。”扎南說:“我們都有自己的工作,沒事的時候,聚在一起打冰球是我們最大的樂子。”
“有空來美國,我帶你領略資本主義的花花世界。”白已冬開玩笑道。
“那就不用了,我對美國沒感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去。”扎南話語不肯定,語氣卻很堅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惡,白已冬不會為扎南的決定感到遺憾。
和美國相比,格陵蘭才是天堂。
白已冬看向天空,這里的天比任何地方都要蔚藍,目光一落,映入眼中的是純白的世界。
如果不回頭看身后的城市,白已冬真的會以為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奇幻世界里。
“至少你看nba了。”白已冬說。
“我承認籃球是個有趣的運動,我和你一樣,我會看比賽,但我不會打籃球。”扎南笑道。
“這么著吧,我會嘗試學習打冰球,你也學學打籃球,下次我再來格陵蘭,你組織一場冰球比賽,我組織一場籃球比賽,如何?”白已冬問。
“絕妙的主意!”扎南完全贊同:“就這么定了!”
“哈,我真是天才!”白已冬收拾自己的東西,“那我就回酒店了。”
“我也該去辦公了。”扎南剛剛收到了一個地方的預警。
預警不常有,一旦出現,那就是某個地方出現了北極狼的蹤跡。
“冰球好玩嗎?”楚蒙問。
白已冬強迫自己忘記被人一次次撞倒:“挺好玩的。”
“摔跤好玩嗎?”楚蒙問了個很內涵的問題。
“不好玩,為什么這么問?”白已冬反問。
“那為什么冰球好玩?你一直在摔跤啊。”楚蒙的話語耿直的讓白已冬無地自容。
白已冬臉如菜色,“親愛的,你去看了?”“嗯,我看到你一直在摔跤,大家都在玩,只有你一直在摔跤。”楚蒙說。
“親愛的,你必須忘了剛才看到的。”白已冬不想讓這件事影響自己在楚蒙心里的形象。
“很難忘記啊。”楚蒙說:“你怎么會被人一撞就倒。”
白已冬抱起楚蒙,放到床上,“如果你忘不了,我會幫你的。”“這種事和忘記你打冰球一直摔跤有關系嗎?”楚蒙紅著臉問。
“有的,不信你試試看。”
說罷,白已冬扒下楚蒙的衣服,行禽獸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