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天賦,也很勤奮,可是如果努力的方向不對,再勤奮也是沒有用的。”白已冬說:“你每天埋頭苦練,到頭來,缺陷沒有得到改善,優點卻慢慢的消失。”
“我該怎么做?”烏基奇求教白已冬。
白已冬道:“先試著成為一個合格的空位三分手吧。”
聞言,烏基奇默默拿起球走到外線練三分。
白已冬看著他,囔道:“如果你能練出一手三分,那就離首發不遠了。”
“呃真的嗎?”烏基奇認真地問。
“白狼從不打誑語。”白已冬不會因為說出這種話而良心不安。
烏基奇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對白已冬的話深信不疑。
此外,還有一個人讓白已冬很在意。
那是個來自非洲某地的青年,他有2米02的身高,2米20的臂展。
身體條件而論,這是精英級的靜態天賦。
問題是,他的年齡就像迷霧一樣,而且各項技術都很粗糙。
所以,他今年落選了。
對這個年輕人來說,如果無法在美國打上球,那就只能回到非洲,回到自己的部落。
在家鄉,他勢必不可能繼續打球。所以,訓練營是他最后的機會。
白已冬靜靜地觀察。他表現的很拘謹,雖然是純正的黑人,外貌卻極其俊朗。
“明明這么黑,怎么還這么帥?”他是除了加內特、韋伯之外,第三個讓白已冬驚為天人的黑人帥哥。
波瀾不驚的面孔,看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眼神,這份尊榮讓他多了一分高貴冷艷的氣質。
白已冬決定跟他打個招呼,“你好啊。”“你好。”他的英語聽起來還不錯。
“你叫什么?”白已冬詢問。
他回答道:“巴克·萊拉拉·阿努貝克·活度·萊斯特·普盧比……波努·瓦沙貝克-斯丹克之子。”他的自我介紹又臭又長,最后一句斯丹克之子讓白已冬有種在讀奇幻小說的錯覺,“你今年幾歲?”
“19歲。”瓦沙貝克說。
突然,加內特囔道:“白狼,打一場三對三吧。”
“行啊,波努,一起嗎?”白已冬向瓦沙貝克發出邀請。
“好。”瓦沙貝克雖然不懂美國的人情世故,但他至少知道白已冬是誰,也知道白已冬在森林狼有多大的話語權。
隨后,白已冬叫上烏基奇,對抗加內特、哈達威、巴蒂爾三人。
一看白已冬帶了兩個不入流的人打三對三,加內特說:“你這是來找輸的嗎?”
“kg,你說得太早了,也不看看pernny都胖成什么樣了,我抬手打爆他。”白已冬大笑。
“你這么說我就不高興了。”便士怒道。
白已冬回首對瓦沙貝克和烏基奇說:“別有包袱,就是隨便打打,只是一場普通的三對三。”
“是。”瓦沙貝克挺直腰桿,聲音洪亮的回應。
“其實你不用說得這么大聲。”白已冬被他嚇到了。
“好的!”瓦沙貝克音調不減。
“好吧,隨你便。”白已冬放棄了。
因為沒有內線,白已冬只能自己來,他要和加內特對位。
身高對內線來說非常重要,白已冬要和加內特對上,身高就差了一大截。
不過,白已冬不認為自己毫無勝算。
一上來,加內特便帶球進攻。
“白狼,試試純正的內線背打吧。”加內特笑著扛住白已冬,往里推了兩步,他太自信了,以至于忘了白已冬的防守有多么強。
加內特用對付其他外線的方式對付白已冬,一轉身,剛要投籃。忍到這一刻的白已冬怎會放過,抱著不切掉就犯規的想法,將加內特的球切出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