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說你是典型的“上帝賞飯吃”,就你的技術,換做別人根本沒有打nba的可能,但你的身體天賦實在太好了。”白已冬說。
“這是夸我嗎?”瓦沙貝克聽不明白。白已冬笑道:“褒貶兼有吧。”
“其實波努打得不錯了,很有活力。”楚蒙說。
“這是他最大的優點,年輕有活力。”白已冬說:“你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瓦沙貝克認真地說。
“我相信你,但你知道你該往什么方向努力嗎?”白已冬接著問。
“基本功、跑位、投籃、對抗、防守”瓦沙貝克把能說得都說了一遍。
白已冬笑了笑:“沒那么多,基本功就算了,你現在的跑位已經很不錯了,真正要努力的是身體對抗和投籃。”
“以你的天賦,只要練好這兩樣,我保證你能在聯盟打十年以上。”白已冬說。
楚蒙沒再說話,因為白已冬和瓦沙貝克聊的是她無法涉及的領域。
白已冬把車停好,“明天要去西雅圖,晚上好好休息吧。”“老大,西雅圖好打嗎?”瓦沙貝克問。
“你問這個干嗎?”白已冬笑瞇瞇地看著他。
瓦沙貝克的臉上難得有表情,“如果好打是不是我就有機會上場了?”
白已冬示意他別多想:“我也希望打出垃圾時間,那樣就能早一點休息了。”
瓦沙貝克幫白已冬拿著東西,一起進屋。
兩只狗熱情地迎接,黑狼很喜歡瓦沙貝克,因為瓦沙貝克經常把沒吃完的雞胸肉留給它。
再見比較喜歡撒嬌,只要白已冬回家,它都要站起來給白已冬一個抱抱。
一回家,楚蒙急匆匆地走進洗手間。
白已冬問道:“又惡心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不用,一會就好了,你們明天還要去客場,早點休息吧。”楚蒙說。
“真的不用去看看嗎?”白已冬問。“不用了。”楚蒙說。
“如果后天有垃圾時間的話,我一定要好好表現。”入睡之前,瓦沙貝克還在想比賽的事。
對邊緣人來說,能夠上場打球已經滿足了。
讓瓦沙貝克激動的,是白已冬的那番話。“以你的天賦,只要練好這兩樣,我保證你能在聯盟生存十年以上。”
這話讓瓦沙貝克興奮不已。
想起戰亂不斷的家鄉,瓦沙貝克愈發堅定了留在美國,立足nba的決心。他要用自己的努力打出一片天,再也不回到那片只有饑餓和死亡的土地。
“還惡心嗎?”白已冬輕聲問。
楚蒙躺在白已冬的胸口,小聲道:“好多了。”
“是不是感冒了?怎么突然就這樣了?”白已冬本想發泄一下剩余的精力,看楚蒙這樣,那點小心思也跟著消失了。
“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楚蒙說:“我明天去醫院看看吧。”
“看完記得跟我打個電話。”白已冬說。
隨后,睡魔襲向了白已冬的神經。
白已冬閉著眼睛,意識逐漸模糊,他打開睡眠之門,輕輕地走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