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基奇依舊強烈抗議,堅決反對,還要讓隊友和他一起,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小的。
沒人愿意陪他,理由很簡單,三歲看老,睡眠狀態的迪克都這么小,蘇醒了不見得會大到哪里去。
烏基奇又羞又怒,很想給他們集體下春藥,等藥效發作脫下他們的褲子比比誰的迪克大。
回頭一想這計劃實施難度極大,而且有點變態,如果被人發現可能會被人當成神經病趕出球隊。
考慮到后果的嚴重性,烏基奇只能放棄。
“波努,你在計劃什么?”白已冬發現楚蒙和瓦沙貝克竊竊私語。
瓦沙貝克拿起一個眼罩,神秘地說:“老大,你得戴上這個,蒙多利亞有事情要告訴你。”
“不能堂堂正正說嗎?”白已冬問。
“她堅持要你戴上眼罩,否則不說。”瓦沙貝克說。
“行吧。”白已冬把眼罩戴上,“老婆,想告訴我什么?”
突然,室內響起了一曲讓人安寧的輕音樂。
“還有配樂?到底是什么事啊?”白已冬問道。“我有一個禮物要給你。”
楚蒙拉起白已冬的手:“跟我來。”“什么禮物啊,一個吻,還是一只貓?”白已冬的想象力不夠豐富。
“比這些都特別的禮物。”楚蒙說。“機器人?”白已冬問。
這首輕音樂聽起來太舒服了,白已冬問:“要不要跳一支舞?”
“不行,現在不方便。”楚蒙否決。
“你這樣讓我很緊張啊。”白已冬執行絕殺球都沒這么緊張過。
“坐下吧。”楚蒙說。
白已冬坐下了,楚蒙示意瓦沙貝克進來。
瓦沙貝克拿著一個攝像機,對準白已冬和楚蒙。“我一直在等待,現在這一天終于來了。”
楚蒙對著鏡頭說。“到底是什么?我可以把眼罩拿掉嗎?”
白已冬問。“還不行。”
楚蒙拿起一個畫板,用畫筆在上面寫到,“我全心全意愛著他,現在我等不及要告訴他了。”
“已冬,你要做爸爸了!”楚蒙把畫板放下,對白已冬說:“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可以把眼罩拿下了嗎?”
戴著這東西讓白已冬很不安,因為他看不到。
“還不行。”
楚蒙繼續否決:“2005年7月28號那天,我把自己交給了你,這些日子里,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丈夫,我的愛,現在,你也將成為我們孩子的父親你可以看了”
白已冬沒回過神,他拿掉眼罩,發現瓦沙貝克手上拿著那張畫板——“冬,你要做爸爸了!”
白已冬緊緊地抱住楚蒙,激動得連聲音都變了:“我要當爸爸了嗎!我要當爸爸了啊!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楚蒙的聲音也變了,帶著一份動人的哭腔,“真的,我測了很多次”
瓦沙貝克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該退場了。他悄悄拿起攝像機,退出了房間。
西雅圖之行,森林狼打得沒有預想的那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