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更不忍心告訴他了,“波努,你知道,生活就像巧克力”“我看過《阿甘正傳》。”瓦沙貝克說。
“對,我相信你會像湯姆·漢克斯飾演的那個傻瓜一樣迎向光芒。”白已冬最終還是沒親口把傷勢告訴他。
下半場開場,白已冬臉色陰沉地走到馬特·哈普林面前:“波努骨折了。”
“誰是波”哈普林臉色一變,“那個自以為是的小天才?”
“波努一點都不自以為是,自以為是的人是你,馬特!”
白已冬為瓦沙貝克感到不公,他無法找安排這個結果的上帝討要說法,只能找哈普林算賬。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很遺憾。”哈普林淡淡地說,“我不后悔那么做。”
“你以為我想聽到你說什么?充滿懺悔的道歉?誠懇的賠罪?還是淚流滿面的后悔?”白已冬冷笑道,“只是告訴你我接下來為什么要打爆你的原因而已。”
爵士開球,德隆推進過前場。ak47向外拉出,三分線接球,維恩·希米恩跟著他跑了出去。
布澤爾從油漆區的右側跑到左側,基里連科把球傳出,布澤爾降低重心,直接在奧洛沃坎迪的防守下取分。
這配合從傳球到終結進攻的這一下都很順暢。
“看起來明尼蘇達并不看重這場比賽的勝利。”史密斯說了說自己的看法,“因為kg缺陣,他們的內線沒有核心,上半場沒有確立絕對優勢,下半場又以一半主力一半替補的班子主打,恐怕是在試陣。”
“我倒不這么看,現在的陣容雖然高度和經驗不夠,活力和速度卻都兼備。”巴克利說:“桑德斯可能在試陣,但絕不會以輸球為前提。”
“不要管籃板,別跑位,準備回防。”白已冬叮囑隊友道。
大家都應了一聲,白已冬既然這么說,就不打算打戰術,而且會速戰速決。
希米恩跑過半場,不入內線,其他人也靠外,一副隨時準備回防的樣子。
“就算是你,也休想輕易在我頭上得分。”哈普林話音剛落,白已冬運球到他面前,在他頭上干拔三分。
哈普林回頭看去,皮球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正中籃筐的中心。
這球,白已冬是用撥的。
他吹了吹手指說:“只要我想,在你頭上得分是很輕松的。”
斯隆不安地看著白已冬,類似的神情,他在另一個身上見過。那
個人給活塞留下了永遠無法平復的傷痕,而眼前的這個人,有能力做到同樣的事情。
可這只是一場常規賽,真的有必要做到那種程度嗎?
“馬特,我會讓你知道的,這場比賽對你來說有多么荒誕,多么痛苦,多么沒有意義。”
進攻端強力打壓,防守端則使盡一切手段讓哈普林難受。
強如科比麥迪詹姆斯等人,待遇也不過如此。哈普林痛苦不堪,比賽變成了煎熬。
哈普林就像被世界遺忘的一角,被白已冬拖到一邊獨自折磨。
德隆帶球突破,油漆區拋投,不中。
布澤爾從籃筐的一側補籃,也不中。
基里連科沖搶籃板,二次進攻打進。
爵士憑借內線的優勢穩住局面,白已冬對哈普林的私刑卻剛剛開始。
“penny,你來控球。”白已冬說,“沒機會就給我。”
“有機會也給你。”
哈達威知道白已冬在想什么,看到場下的瓦沙貝克,哈達威感同身受。
傷病是天才的天敵,它毀滅的天才遠比自我毀滅的天才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