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澤爾搶下進攻籃板,跳起來想扣籃。。
拉特里夫躍起,一身悍勇之氣盡顯,長臂高舉過布澤爾的頭頂,完全罩住了他的球,正面帽下。
哈達威在球出界之前救回,傳給白已冬。
白已冬快速反擊,疾如風雷,像一道離弦箭射向前方。
哈普林沿路設障礙,想要橫加攔阻,卻被白已冬識破,引誘他先出手,再避開加速,將其突破。
基里連科是爵士的最后一道防線,“這里不通!”
分差已經這么大了,如果白已冬反擊成功,局勢可能就此不可收拾——換言之,這有可能是擊潰爵士的一次進攻。
如此局面,基里連科想起了瓦西里·克洛奇科夫的名言——“俄羅斯雖大,但我們已經無路可退——我們身后就是莫斯科!”
左邊,還是右邊?他會投籃嗎?傳球?基里連科的腦子很亂,他看到了幾個選擇,卻不知道白已冬會選擇哪一個。
傳球是基里連科最先排除的選項,因為森林狼沒有人尾隨起后。
投籃?也排除了。
白已冬這速度,根本不像是要急停投籃的樣子。
回到那個最困難的問題,左邊還是右邊?
基里連科盯著白已冬,想從他的動作中看出破綻。
終于,白已冬的身體向左側傾動。
基里連科拿定主意,向左側靠攏。
白已冬收球踏步,就在基里連科以為自己的防守成功了的時候,白已冬邁出了詭異,刁鉆,讓人難以置信的第二步。
基里連科全力撲向左路,把右路讓了出來。
白已冬對身體重心和平衡的把控能力遠超想象,一步踩死的情況下,第二步竟然能做這種大角度的變線,這已經違背了常理。
基里連科完全反應不過來,瞠目結舌地看著白已冬在他面前完成最后的進攻。
就在基里連科的身旁。
白已冬全力躍起,像浮云一般飄到空中,左手托球優雅得像吟游詩人,這一球便是他的心血之作,來到最高潮之處,自當以最完美的休止符做結尾。
“wow”
“我們應該如何評價白狼?”
“j的霸道和優雅、魔術師的無私和團隊精神以及拉里·伯德的垃圾話?”
“我覺得都不對,他只能是他自己,他身上有和這些球員相似的地方,卻又不盡相同,白狼是獨一無二的。”
第四節最后五分鐘,森林狼領先爵士23分,砍下48分11籃板6助攻的白已冬(下半場得到27分)正式下班。
“波努,丹尼跟我說,你可能骨折了。”白已冬決定跟瓦沙貝克說實話。
“我知道隊醫跟我說了。”瓦沙貝克情緒低落。
“是不是很不甘心?”白已冬說:“你剛剛打出了狀態,剛剛感受到比賽的樂趣,結果卻受傷了,是不是很不甘心?”
“也許真的像那個人說的,我只有天賦而已?”
瓦沙貝克低著頭。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白已冬說:“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天賦。”
“很多人都會受傷,受傷是我們必須要面對的事情。”白已冬說:“有許多人在受傷歸來后變得更加強大,傷病沒有擊敗他們,只是他們更加強大了。波努,我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該怎么做?”瓦沙貝克問。
“問你自己,你想怎么做?”
白已冬說,“我們可以做許多白日夢,可以失敗,可以哭泣,也可以光芒萬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