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您是白狼?”司機睜大眼,認出了白已冬。
白已冬笑道:“請您專心開車,到了德魯酒店,我會給你簽名。”
“我通過廣播聽完了全場的比賽,你和t-ac的對飆太精彩了。”司機神情激動地說:“如果你沒走就好了!”
“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白已冬笑問道。
“一點都不好,現在的公牛已經失去了冠軍血統。”司機恨恨地說:“邁克爾留下的遺產已經被這幫蠢貨敗壞光了。”
“一切都會過去的。”白已冬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司機說。
把白已冬送到酒店,司機說:“bye,請原諒,我不會叫你白狼,在我心里,你是芝加哥的bye,你會回到芝加哥嗎?”
“先生,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白已冬笑道。
剛要走,白已冬拿出身上的一枚麥迪酒店的紀念章,上面有麥迪的簽名:“這是特雷西的簽名,送給你了。”
“謝謝,bye,我從96年就開始看公牛的比賽了。我一直認為你才是j的接班人,t-ac很優秀,但他和你,和j是不一樣的,芝加哥有許多人在等你回來。”司機說。
白已冬難以回應這樣的期望,只是面帶微笑地點頭,然后離開。
一路上有不少服務生向他問好,白已冬點頭回應。
他的心情很復雜,和麥迪以及那個司機交流完,他意識到公牛內部已經來到幾近崩潰的地步。
背負著不該有的期待讓人壓力重大,白已冬心情沉重地走進房間,卻看到里面坐滿了人。
只見加內特頭扎毛巾,嘴里叼著一張牌,“我的宙斯會壓死你們這些爛牌!”
“宙斯沒用,我可以用神母犒勞你。”烏基奇臉上已經被刮花了。
這幫人到底有多么無聊,賭錢就算了,還要畫鬼臉。
奧洛沃坎迪一本正經地玩電腦游戲,是一款第一視角的射擊游戲,最近挺火的,好像叫cs。
白已冬沒什么興趣,湊到牌局這,“我希望你們善待我的床。”
“白狼。你可算回來了,菲利普都急死了!”加內特說:“趕緊去菲利普的房間,他要報警了!”
“有這么嚴重嗎?”白已冬趕緊去找桑德斯。
桑德斯看見白已冬,便讓他坐下,語重心長地念起了經。
什么你要注意影響啊,你是核心球員呀,不能搞特權啦,大家都在酒店哦,怎么就你出去浪呢?
桑德斯的勸告很是溫和,其中的廢話比白已冬的垃圾話更多。
白已冬全程一副“我聽著呢,您繼續說”的表情。
等桑德斯說到激動時,他便點個頭說:“嗯,沒錯。”
這場敦敦教誨進行了一個小時,如果不是桑德斯犯困,可能會持續更晚。
想起自己房間里有一幫熬夜玩牌的人,白已冬突然覺得不能只有自己聽桑德斯念經。
平時一個比一個說得好聽,什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是時候有難同當了。
“教練,kg他們現在還在玩牌,您是不是說也說一下?”
“把kg給我叫過來。”
“好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