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你猜猜看,今晚kg能拿多少分?”白已冬笑問。
阿泰斯特道:“我不知道他能拿多少分,但我能肯定你拿不到30分,比你常規賽的場均得分還要少。”
“那又如何?我贏了比賽就行,而且,就算我的分數再好,比你多是肯定的。”阿泰斯特雖然廢話很多,和白已冬比起來卻也差遠了。
而且,阿泰斯特的廢話真的只是廢話,不像白已冬,既是廢話,也有攻擊性。
阿泰斯特氣得齜牙切齒,“你給我等著!”
“羅恩,你又想干嗎?我以為我們達成了默契,就這么劃水到比賽結束,你想干什么?”白已冬跟在阿泰斯特身后嘀嘀咕咕像烏鴉一樣。
“閉嘴!你這只臭烏鴉!”
烏鴉是白已冬的早期外號,如今已經很少有人提及。
白已冬還是很喜歡這個外號的,“我喜歡這個,比白狼酷,多叫幾聲。”
“放屁!白狼比烏鴉酷多了!”阿泰斯特說:“烏鴉是不吉利的東西!”
“那又如何?聽起來就是比烏鴉酷。”白已冬說道。
就在這時,阿泰斯特猛地掙開了白已冬的糾纏,沖進籃下。
畢比看得真切,從弧頂將球直塞到籃底下。
阿泰斯特接球,白已冬跟了上來,這位置太深了,輕舉妄動的話極有可能被吹犯規。
因此,白已冬只能坐視阿泰斯特把球打進。
“你變了,羅恩,我以為你會遵守約定,像我一樣劃水。”白已冬說:“既然你不遵守盟約,那我也不遵守了。”
“我們何時有過盟約?”阿泰斯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原來你不只背信棄義,還沒有默契,我以為我們早已心有靈犀”白已冬嘆了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不仁,我不義,很公平。”白已冬說得大義凜然。
加內特罰球不中,阿泰斯特摘下籃板球,第三節時間所剩不多,森林狼領先國王9分。
阿泰斯特抱著球,生恐被人搶走:“邁克,給你!”
“羅恩,跑過去!”畢比喊道。
阿泰斯特應是,跑到前面,和白已冬糾纏在一起。
雖然是季后賽首輪的第一場比賽,白已冬與阿泰斯特的對抗卻達到了總決賽的強度。
這便士高手過招,兩人都想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也不想把勝利拱手讓出。
肢體肉搏與垃圾話齊飛,阿泰斯特是聯盟中少數幾個在和白已冬對抗的同時還能對噴的人。
“趁現在投降還來得及。”白已冬說:“中國有句話,叫繳槍不殺,投降輸一半。”
“狗屁的投降輸一半!真正的戰死只有奮戰而死,絕不投降茍活!”阿泰斯特鐵骨錚錚地說。
看他這樣,白已冬很想回去重溫奧本山宮殿的錄像,回顧一下這貨被本·華萊士追著打的樣子
“我說了,現在投降還來得及。”白已冬貼著阿泰斯特說:“你可以在夏天跳出合同,來明尼蘇達,我帶你拿總冠軍。”
“放你的狗屁!”阿泰斯特暴怒:“我怎會向敵人投降?”
“為何不行?誰會鄙視追隨強者的人?”白已冬大笑。
阿泰斯特怒道:“我絕不會這么做!”
便是這時,畢比突破了烏基奇的防守,身子骨柔軟的像一個資深的瑜伽愛好者,從森林狼的內線群中鉆過,單手挑球得分。
出手的時候,裁判的哨聲已然響起,希米恩為自己的年輕付出了代價。
西奧·拉特里夫替換希米恩上場。
希米恩一臉失落,桑德斯拍拍他的屁股說:“你做得很好,休息一下吧,第四節我還需要你的能量。”
“是!”桑德斯的話掃清了希米恩心里的陰霾。
希米恩迅速坐下來,從體能師那里接過佳得樂:“庫克,這是什么口味的?”“你最喜歡的檸檬味。”庫克說。
畢比執行罰球,把分差縮小為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