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已冬脫下眼罩,從奧洛沃坎迪手上把書搶過來:“何出此言?”
“狄更斯筆下的人物妙語練出,很值得借鑒。”奧洛沃坎迪道。
白已冬有些懷疑,因為奧洛沃坎迪的垃圾話并沒什么提高:“能給我舉個例子嗎?”
“就比如我,原來我和kg噴垃圾話一般都是被他噴得屁滾尿流。”奧洛沃坎迪很會從自己身上插刀子。
“然后呢?”白已冬問。
奧洛沃坎迪說:“看了狄更斯的小說,我的垃圾話從被kg噴得屁滾尿流進化為苦戰一場然后惜敗的水準了。”
就這樣,白已冬浪費了休息時間,在飛機上看了一整本小說。
看完之后,他的兩眼發昏,滿腦子都是《遠大前程》的劇情,“奧洛,如果我今天狀態不好,你是要負責的。”
“你太亂來了!狄更斯的小說應該細嚼慢咽,你看得太快了。”奧洛沃坎迪道。
白已冬不管這么多,他只知道他是受了奧洛沃坎迪的蠱惑才看了這本該死的小說。
現在他又累又困,可是飛機已經到站了,他們即將走下飛機。
拿起行李,白已冬表情陰郁地走出機場。
“白狼,你們有信心贏得第三場嗎?”記者一個勁的湊熱乎。
很不巧,白已冬現在連和他們說話的心情都沒有,露出一個比“你他媽欠我五百萬”還要難看的臉色說道:“不然你以為我們是來輸球的嗎?”
“呃”可憐的記者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竟惹得白已冬如此對待。
“羅恩·阿泰斯特說會把你的得分限制在30分以內,這樣他們就嫩取勝,你怎么看?”這位記者的經驗比剛才的記者豐富許多,懂得察言觀色,并把禍水東引。
果然,白已冬的火發在了阿泰斯特的身上:“告訴羅恩,50分!”
大新聞啊!記者眼冒金光:“你是說,要對羅恩砍50分?”
“如果你的耳朵沒出問題的話,是的。”白已冬冷漠地說。
這番話引起了本地記者的不滿:“雖然明尼蘇達的實力占上風,但要在羅恩·阿泰斯特的頭上拿50分,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
“先生,請回去查查字典,“異想天開”不是這么用的。”白已冬陰著臉,言語富有攻擊性:“如果我說要在羅恩頭上砍100分,或者每場比賽贏國王100分,那才勉強算得上是異想天開。”
很好,白已冬一席話與激怒了現場的記者。
記者對他展開了圍攻,采訪問題一個比一個尖刻。
白已冬的回答也毫不避讓,正面相對。
什么阿泰斯特的進攻手段太差,我能把他防在個位數;什么畢比皮膚太白,像白血病患者;什么國王巔峰不在,我們半場就能打成垃圾時間等等。
如果不是桑德斯及時把白已冬領走,白已冬可能會爆出更多驚世駭俗的言論。
桑德斯推著白已冬:“白狼,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教練,我可以訓練。”白已冬說:“我已經睡不著了。”
“我覺得你更需要休息。”桑德斯不是擔心白已冬的身體,而是擔心他殃及魚池,連隊友一起攻擊。
白已冬態度堅決,拒絕休息。
桑德斯的猜想變成了現實,當天的隊內對抗賽,上到加內特,下到烏基奇這種小蝦米全被白已冬噴了一遍。
白已冬那張利嘴尖酸刻薄,把所有人都噴得面紅耳赤。
最后桑德斯看不下去了,嚴令白已冬閉嘴,否則就剝奪他的對抗賽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