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么菲尼克斯打得這么好,卻只領先7分的原因,因為他們讓一個一年級的菜鳥輕而易舉地拿到了10分。”米勒會抓住任何機會抨擊太陽隊的防守。
身為太陽名宿,巴克利非但不對米勒的言論感到憤怒,還很支持他。
可是他現在身在主場,身為太陽的名宿,他得違背本心裝出一副支持太陽下克上的樣子。
實際上他知道,太陽這鳥樣絕對干不過森林狼,這才是他的真實想法。
“法國的雜毛落湯雞,我來了。”加內特開朗地笑了聲,露出一嘴白牙:“想我了嗎?”
“我想知道你一天要給我換多少個外號,還有你到底有多喜歡給別人取和雞有關的外號?”迪奧說著,“最后一個問題,你為什么對雜毛這個詞有這么大的執念,難道是因為你禿頭了?”
論激怒對手,迪奧絕對是一把好手。
如果是第一節的加內特,現在已經中計了。
現在的加內特是經過深思熟慮后,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上場的。
兩人交流的火藥味越來越重,納什把球傳給迪奧,想從他這么繞擋拆直接襲擊籃筐。
迪奧光顧著和加內特噴垃圾話,擋拆做得不到位,把哈達威撞倒,被一直偏幫他們的裁判吹了掩護犯規。
“這幫天殺的家伙是回心轉意了么?”哈達威躺在地上說:“如果我沒看錯,他剛才的手勢是移動擋拆的手勢吧?”
“沒錯,是移動擋拆,但不是回心轉意,而是追求一點平衡。”白已冬冷笑道:“在這種無關緊要的時候找幾個平衡哨,沒看比賽的人時候一看數據就會發現,咦,雙方犯規數差不多呀,哪來的黑哨?”
“fcuk!太陰險了吧!”哈達威進入才知人心險惡,可見幾十年的人生都活到女人的肚皮里去了。
白已冬嘆了聲:“penny,接下來可以適當地攻擊籃筐,裁判先生想要吹平衡哨,那就讓他們的平衡哨的價值最大化。”
“你來吧,我很難進深入禁區。”哈達威這倒是句實話。
白已冬左側拿球,剛要突破,卻看見加內特一手撐著迪奧的胸口,一手高舉要球。
白已冬打消了突破的打算,加內特剛上來,是該給他傳球找找手感。
很快,白已冬把球傳出去。
加內特拿著球,背部用力摩擦迪奧的胸口:“你這只法國雜毛落湯雞的上肢練得不錯,挺有肉的。”
“我的確比你想象中的還強壯,但這不是你用你的小翹臀摩擦我的大公雞的理由。”迪奧知道該怎么戲弄對手:“雖然我不是蓋伊,可如果你繼續這么下去,我難免會起生理反應,你知道的,優雅的法國人總是這么敏感。”
“惡心的雜毛雞,去死吧!”加內特憤怒地翻身跳投。
桑德斯只能聽天由命,因為加內特的情緒再次失控了。
局面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即使加內特情緒失控,他也不能把加內特換下來。
加內特的護筐作用是無可替代的,第一節如果有他在,太本沒機會沖擊籃筐,更別說造奧洛沃坎迪三個犯規。
加內特的投籃有些負氣,負氣的同時卻又有著滿滿的自信。
他相信自己可以投中,因為迪奧身高不足。
加內特分析的和迪奧遇到的感覺一模一樣,他可以猜到加內特的進攻路數,卻防不住他。
兩人都是優秀的內線,都有精英級別的身體。
問題是,加內特的精英級別,是因為找不到更好的詞匯形容他曠古絕今的身體素質,而迪奧的身體,確實達到了精英級別的身體素質。
有些人得滿分,是因為滿分只有滿分,雖然都是滿分,質量卻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