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始終占據著統治地位,女人則像一片待開墾的田地,等候垂憐。
白已冬起得很早,他曾是個嗜睡的人。
但是現在,他已經養成了連他自己都痛恨的習慣——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
無論多晚睡,他總會在那個點起床。
這個習慣養成自公牛時期,和喬丹共處的那幾年。喬丹確實是一個喜歡折磨人的混蛋,他把一個喜歡睡覺的大好青年活生生改造成了缺覺少眠的訓練狂。
昨天的失利猶在眼前,白已冬沒時間偷懶。
洗漱完,穿好衣服,白已冬給泰勒留下一條短信,然后悄悄離開,前往小牛為他們安排的訓練館。
他是第二個抵達訓練館的人,第一個永遠是不知休息為何物的瓦沙貝克。
看他身上的出汗量,至少已經練了一個小時。
“這么努力卻無法出場,會不會很失望?”白已冬出聲打斷了瓦沙貝克的訓練。
瓦沙貝克看向白已冬,回答道:“不會。”
“為什么?”白已冬很喜歡和瓦沙貝克交流,哪怕瓦沙貝克不是一個合適的聊天對象。
瓦沙貝克說:“上不了場,是因為我還不夠好,所以要加倍訓練。”
“放心吧,教練看得到你的努力。”白已冬說:“他上次讓你打了十四分鐘,我相信下一個十四分鐘很快就會到來。”
“老大,你昨晚為什么沒回酒店睡覺?”瓦沙貝克突然提起這件事讓白已冬有一點不安:“你怎么知道?”
“教練說要把你當反面例子”瓦沙貝克很實誠,直接說了。
“反面例子?”白已冬沒想到自己也有被當成反面例子的一天:“他真這么說?”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是的。”瓦沙貝克道。
白已冬的大腦迅速轉動,想著怎么和桑德斯解釋。
七點,桑德斯來到訓練館,看到白已冬在訓練,喊了他一聲:“白狼,過來一下。”
完了,看這架勢,一小時的緊箍咒是免不了的。
白已冬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教練,有事嗎?”
“你昨晚去哪了?”桑德斯問道。
“德克約我出去。”白已冬說:“您放心,沒有見不得人的骯臟交易,雖然那個德國人一心討好我,帶我去達拉斯最好的夜店,我也沒有喪失底線,我留在夜店,是為了打探軍情。”
桑德斯笑瞇瞇地問:“那你打探到什么軍情了?”
“唉,我真是沒用,跟那個德國佬鬼混了一晚上,什么都沒打聽到,教練,請你處罰我吧。”白已冬不愧是演員,眼淚說來就來。
桑德斯嘆了口氣,說:“白狼,我怎么會罰你呢?你這么為球隊著想,我應該獎勵你。”
“獎勵就不用了,教練,我還要去訓練”白已冬以為可以抽身離開。
桑德斯把他拉住:“我還有點事情要很你說。”
fuck,還是躲不過這一劫。
于是,白已冬聽桑德斯念了一個半小時的經。
森林狼前進的勢頭讓人難以直視,他們太強了,季后賽至今十戰十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