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分,加內特故意捶胸怒吼,挑釁奧尼爾。
奧尼爾冷冷看過去:“kg,你在做蠢事。”
“沙克,這一點都不蠢。”加內特說:“我只做正確的事情。”“很好,很有意思。”
奧尼爾笑得很冷,有幾分血腥的味道。鯊魚雖然老了,那份睥睨聯盟所有內線的殺氣卻還在。
被他這么一看,加內特心里也不自在。鯊魚跑到前場,龐大的身軀把加內特卡住:“這算不算正確的事情?”
“正確極了!”加內特強硬回答。“很好!我看你能正確到幾時!”
奧尼爾吼道:“杰森,給我球!”
威廉姆斯有幾分擔憂,因為白已冬就在奧尼爾的附近,這時把球傳過去,容易陷入包夾。白已冬的包夾不比他人,遇過的人都知道。
奧尼爾這樣,如果不傳球,結果可能更糟。權衡完利弊,白巧克力只能遷就奧尼爾。
皮球順利傳到奧尼爾的手中,后者用屁股死死地頂住加內特,正要向后撞。他的側翼,一道暗影突襲而來。
奧尼爾都沒聽到隊友的聲音,手上的球便被不知從哪出現的手掌拍掉。
鯊魚瞪大眼,看清了那人的面孔:“白狼!”
“沙克,這才是正確的事情。”白已冬斷下奧尼爾的球,長傳已經提前跑起反擊的哈達威。
哈達威速度不快,威廉姆斯追上了他。哈達威大笑著,和白巧克力一起跑入禁區。
雙腿已然半廢的哈達威竟然還有扣籃之心,先是造成白巧克力的打手犯規,然后雙手扣籃得手。
“哈哈哈我他媽真是厭倦了快攻上籃的日子,從今天開始,我安芬尼·哈達威向全世界宣布,我每場都要扣一次籃!”哈達威大聲叫囂。
威廉姆斯就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誰在意你扣不扣籃?”
“愚蠢的年輕人,聽聽這歡呼,你不在意,觀眾在意。”哈達威大笑。
哈達威的垃圾話彈炮一句接著一句:“你難道不羞愧嗎?你連老頭都防不住。”“住口,這只是個意外。”威廉姆斯說。
“那發生在你身上的意外可真是夠多的。”
別看哈達威平時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真讓他噴垃圾話,也是有模有樣的,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白已冬處久了很難不被同化。
“正確的事?”奧尼爾想起加內特和白已冬的話。
“就這樣?”
奧尼爾想起了久遠的回憶,上一次被人用協防這么折騰,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奧尼爾搖搖頭,不想繼續回憶下去。
奧尼爾虎目一瞪,“白狼,如果你以為是一成不變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沙克,如果你覺得你和當年變化很大,那也是大錯特錯。”白已冬的話很難聽,“有的人一輩子也改不掉自己的毛病,你就是這種人的代表。”
“很好,我希望你睜大眼睛看到最后,看看到底是誰沒有改變!”
奧尼爾說,“我希望你沒有近視,那樣你就能親眼目睹整個計劃的失敗。”“失敗的人會有的,但肯定不是我。”打嘴仗白已冬從不吃虧。
哈達威加罰球進,分差縮小到4分。
威廉姆斯運球過半場,奧尼爾準備要位。
想起先前的失誤,威廉姆斯猶豫了。
他看向萊利,想征得他的意見。
萊利輕輕點頭,認可奧尼爾的做法。
得到主帥的認可,威廉姆斯再無壓力,放心地把球傳給奧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