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羅德里格茲拿著杯紅酒,身上一絲不掛,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白已冬躺在床上,好像被強奸了一樣:“你不打算離開嗎?”
“真無情,完事了就想把人家趕跑嗎?”羅德里格茲把杯子放下,“我現在知道麗芙·泰勒那個bitch
為什么對你這么死心塌地了。”
“你知道我跟麗芙的事情?”白已冬一愣。
“誰不知道?”羅德里格茲戲謔地說,“這件事不是秘密。”
“ok,你已經做了你想做的事情,現在可以教我念臺詞了吧?”白已冬有時候真的天真得像個傻逼。
“你以為我是電影學院的老師嗎?我只會教你叫床,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們可以繼續第二回合。”羅德里格茲像個填不飽的母獅,目露兇光。
白已冬急忙說:“不行,沒有“守門員”了!”
“有些地方不用“守門員”。”羅德里格茲背對著白已冬,翹起挺翹的臀部,“難道你不想對我這里做點什么嗎?”
白已冬盯著圓潤有肉的翹臀,盯著臀溝之間的細縫,猛地搖頭:“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太骯臟了,米歇爾,你適可而止吧!”
“你們亞洲人真的很傳統。”米歇爾的手再次落到巨塔上,“讓我告訴你真正的樂趣吧。”
“住手,我現在一點性趣都沒有!”
白已冬向來都是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老實。
米歇爾這么一握,他的身體立即做出反應:“你看,這不是挺精神的嘛。”
“我到底為什么要把你放進來?”白已冬感覺自己要被榨干了。
“因為你是個想做不敢做的偽君子。”米歇爾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你敢說你在放我進來前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也許吧。”白已冬沒否認,“即便我是個偽君子,我也是個有原則的偽君子,我不會走后門的,現在沒有“守門員”,到此為止吧!”
“你依舊不懂,走后門的樂趣是你無法想象的,我會讓你體驗到的。”羅德里格茲不由分說,先用口舌讓白已冬的巨塔蘇醒,然后完成了一系列高難度動作
陽光照進房間的剎那,白已冬習慣性地睜開眼睛。
羅德里格茲躺在他的懷里安睡。
白已冬輕輕起身,盡量不吵醒她。
隨后,他穿上衣服,進洗手間洗漱,然后收拾行李。
期間,羅德里格茲醒了:“親愛的,你怎么這么有精神?”
“別這么叫我”白已冬聽得渾身難受。
“你忘了我們昨晚一起做了什么事情嗎?”羅德里格茲嫵媚地問。
白已冬把衣服放進行李箱,說:“我等下就回中國,你有什么打算?”“我還有幾部戲要拍,你說要回中國?為什么?”羅德里格茲問道。
“打比賽。”白已冬簡單地回答。
羅德里格茲笑道:“我會為你加油的。”
“謝謝。”白已冬說。
“其實我只是想和你成為親密的朋友。”羅德里格茲的話讓白已冬無奈極了,“你會和親密的朋友上床嗎?”
“為什么不呢?”羅德里格茲說的理所當然:“如果我們都需要彼此,這是作為朋友能給予對方最大的幫助。”
這種幫助白已冬真的理解不來,不過,他的身體確實在昨晚得到了放松,“可是我結婚了。”
“你以為我會跑到你的妻子面前哭訴嗎?”羅德里格茲說得很霸氣,“嚴格來說,是我主動的,你全程都在欲迎還拒,當然,我必須要稱贊你的持久力”
一大早這聊得是什么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