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把羅德曼背進去,放到沙發上,“你是誰?和這貨什么關系?”
“我叫羅莎,是羅德曼的女朋友,我們現在正在同居”
羅莎說得很直接,白已冬一聽就明白了。
女朋友?白已冬知道羅德曼已經結婚了,為什么還有個同居的女朋友?
這是羅德曼的私事,他也不便多問,“人我給你帶到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吧。”
“不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嗎?老羅經常跟我提起你。”羅莎說,“他說你是這個世上最有趣的人。”
“他能說我的好話?”白已冬淡笑,“我就不坐了,這家伙我交給你了,請你照顧好他。”
他不在乎羅莎是怎么和羅德曼認識的,也沒興趣進入他們的世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白已冬只要知道羅德曼還是那個羅德曼就夠了,其他的,無需在意。
次日,白已冬踏上前往明尼蘇達的飛機。
能做的事情,他已經做了,這次離開,他沒有任何的遺憾。
踏上飛機的那一刻,他的心緒已經飛到了大洋彼岸,他想念他的妻子,想念他的隊友,想念他在美國的七七八八。
到達美國后,記者把他包圍了。
問的都是關于世錦賽的問題,什么再次打爆勒布朗有什么感想啊,戰勝美國隊奪冠是否給予你信心啊,強度這么大的比賽會不會影響到休賽期的體能儲備啊。
該有的問題都有,白已冬回答了幾個,然后在保安的掩護下擺脫了記者大軍的包夾,坐專車離開了機場。
回到家的時候,再見和黑狼都跑了出來,起身嗷叫。
白已冬蹲下來撫摸它們的腦袋。
楚蒙抱著白凌云在后面,“凌云,爸爸回來了。”
“老婆,最近好嗎?”
白已冬擼完狗就從楚蒙手上抱過兒子,對著雪白光亮的臉頰一頓親,“家里怎么樣?”
“一切都好。”楚蒙回答。
“波努的傷怎么樣?”白已冬問。
楚蒙說;“他回來的次數比較少,整天就泡在圣奧拉夫中心。”
“也好,那家伙粗手粗腳的,不小心打破什么家具就不好了。”白已冬抱著白凌云坐下,“還是家里好,在外面無論多么風光,總是有點不自在。”
“那就少出去。”楚蒙的話雖然不多,但飽含怨念。
白已冬聽得出來,“從今天開始我就要特訓了,除了訓練就是陪你和孩子,哪也不去了。”
“真的嗎?”楚蒙問。
“我騙過你嗎?”白已冬反問。
當晚,白已冬抽空去了趟圣奧拉夫中心。這里挺熱鬧的,因為留下來訓練的球員很多。
人群中,白已冬找到了瓦沙貝克。
他光著膀子,和一個教練做一對一的對抗投籃訓練。
所謂對抗投籃,有多種訓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