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助教說道:“羅科不太適應昌西的打法,是不是換個內線比較好?”
凱西同意了換人,只是他選擇替換烏基奇的球員讓人看不懂,不是穩重的哈達威,也不是可以提供穩定火力的斯潘諾里斯,而是之前五場比賽場均上場時間不到8分鐘的凱文·奧利。
奧利一般沒機會跟主力陣容打球,因為他是替補里的替補,跟加內特的關系也不好。
沒人知道凱西的想法,隨著活塞被防出一個二十四秒進攻違例,奧利披掛上場。
看到準備上場的球員,白已冬以為眼睛花了,“我沒看錯吧?”
加內特沉聲道:“沒有,那家伙在搞什么?為什么派他上來?”
奧利主動跟白已冬問好,“白狼,剛才那個傳球我一輩子也傳不出來,真是個好球。”
白已冬干笑道:“過獎,其實沒那么好。”
奧利看向加內特,截然不同的表情跟語氣:“kg,教練希望你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把一場好好的比賽演變成戰爭,這只是我們的第一個客場。”
“我怎么做,還輪不到一個每場打8分鐘的人來管,教練有什么話,讓他親自跟我說,你就不用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加內特冷冷地說道。
這氣氛不對頭啊!
白已冬趕緊走到兩人中間:“我不管你們有多大的意見,現在我們一起上場了,是并肩作戰的隊友,應該互相照應,我希望你們不要帶著個人情緒打比賽。”
奧利說:“當然,我會為了勝利而戰。”
白已冬看向加內特,不停使眼神——快點表個態,真心也好,虛偽也罷,給個態度!
“雖然我很討厭這個家伙,但我會給他擋拆,幫他協防,內線有我,你們放心。”加內特說。
“呼”白已冬松了口氣。
憤怒的加內特只想把底特律點燃,他手持火把,燃燒著身體,希望自己身上的激情能讓其他隊友感同身受。他的協防無處不在,只要有人漏防,第一個撲上去防守的必定是他。
就像這個回合,烏基奇因為換防把比盧普斯漏掉,加內特沖了上去。
比盧普斯的投籃動作做得很逼真,加內特控制不住自己。挺拔的身軀撞上比盧普斯,裁判果斷吹響哨子,判定加內特犯規。
比盧普斯向場邊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加內特的防守并不干凈,撲過來的時候,他的肘子撞到了比盧普斯的嘴巴。
看到地上那坨帶血的唾沫,前排的球迷終于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全場狂噓加內特,有人喊他回到媽媽的子宮重新改造,有人詛咒他斷腿報廢,更有人希望活塞的球員狠狠教訓他。
加內特無視這些噓聲,走到場邊繼續防守,他不會被這些外在的聲音影響,只要他還在場上,他的防守就不會停止。
烏基奇和斯潘諾里斯都覺得活塞的打法酷似歐洲,復古,團隊協作,沒有個人英雄主義,看起來更像一支擁有nba級別天賦的歐洲球隊。
時隔一年,普林斯再會白已冬。這兩人平時不碰面還好,一碰面肯定有故事。
普林斯是挑戰者,他要挑戰白已冬的王位,就跟其他球員一樣。
普林斯在這些挑戰者里算是比較普通的一個,但他無畏,敢于和白已冬單挑。
全世界都知道白已冬的防守漏洞是防背打,為了對付白已冬,普林斯苦練背打好幾年,終于練出了點章法,擺到白已冬面前,卻還是差了一些。
普林斯的背打和大部分的人一樣,拘泥于身體沖撞,不雕琢技術跟腳步,打起來一板一眼。往往他第一步剛動,白已冬就能猜到他后面要干什么。
如此先機盡失,毫無優勢可言。
普林斯也在想辦法解決,比賽是最好的試驗場,只有比賽才能讓他找到缺點。
普林斯的背打被白已冬抓個正著,出手就挨帽。
麥克戴斯和加內特爭搶籃板,加內特把球抓住,麥克戴斯粗暴地將球拍出界外。
95屆的兩個代表人物怒目相視,一點也不肯退讓。
同樣是95屆的球員,白已冬和華萊士的友好和他們兩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讓kg冷靜一點,我們是來比賽的,不是來打架的,打架最不好了。”華萊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