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球迷們怒吼著。
加內特頭上披著毛巾,默默地走進球員通道。
當加內特安全地走進走廊,白已冬松了口氣。
他可不希望從觀眾席上飛來一瓶可樂砸到加內特的腦袋上,以加內特現在的情緒,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希米恩拉扯著褲子,替換加內特出場。奧利也被換下了,替他的人是哈達威。哈達威一副“boss總是最后出場”的臭屁模樣。
哈達威問道:“你覺得kg會被禁賽幾場?”
白已冬猜測:“不會超過三場,他沒有動手。”
哈達威叫道:“這還沒動手?他已經動手了好嗎?”
白已冬眼睛翻白,“好吧,我更正,他動手了。但他只是動手而已,沒打到安東尼奧,而且他的走位很好地穩定住了局面。”
想起加內特的走位,希米恩和哈達威相視一笑,雖然是隊友,但那個走位真的太好笑了。。
本來兩隊只有競爭恩怨,加內特這么一搞,強行讓比賽擦出了火藥味。
連維尼爾·約翰遜都說:“kg成功給兩隊增加了宿怨,加上前幾年的總決賽,我看,底特律和明尼蘇達今后會成為死敵。”
艾伯特苦笑道:“這還真是陰差陽錯啊。”
“kg打架的樣子讓我很驚訝,我以為他會像羅恩·阿泰斯特那樣讓現場變成拳擊臺。”聽著語氣,約翰遜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艾伯特就則這廝夠還不了吃屎,球員是個壞蛋,老了也是壞蛋。
懶得說這貨的反社會心理多加,跟著附和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加內特的離場讓森林狼有些不適,因為內線突然沒了屏障,許多人心里都空空的,感覺沒了依靠。
麥克戴斯雖然是活塞的首發,卻不是活塞的核心成員,他被罰出去了,自有其他人頂上來。
所以,活塞沒受到什么影響,該怎么打還是怎么打。
上半場結束,活塞以58比50領先森林狼8分。
加內特下場后,奧洛沃坎迪便是森林狼場上的第一高度,他也努力地支撐著森林狼的禁區。
但能力所限,他能做的事情不多。
活塞著重進攻森林狼的禁區,希米恩發揮不佳,連吃三個犯規,被替換下場。
如果不是白已冬第二節最后幾分鐘連續得分,森林狼會落后更多。
半場戰罷,白已冬吐了口氣,總算有時間調整一下了。
這十五分鐘的中場休息時間足以讓他調整好呼吸的頻率,也足以讓凱西做好下半場的布置。
加內特一個人坐在角落,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懊悔。白已冬輕拍他的肩膀,“沒關系。”
加內特滿懷歉意地說道:“抱歉,我我真的”
白已冬拍著他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那種感覺,不用說了,我們會贏下這場比賽,你就當做是臨時的休假吧。”
“伙計們,今天的比賽充分說明,沖動是魔鬼。”
眾人還以為凱西要拿加內特做反面例子,沒想到這貨臉一轉,反倒向加內特道歉:“我早就看出你的情緒不對勁,沒有把你及時換下來,是我的失職,kg,請你原諒我。”
加內特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哪里還敢多說,“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凱西說:“你固然有錯,但洞察場上形勢變化,提前察覺球員情緒也是教練的職責,我的過錯比你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