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怒了,他承認白已冬防守好,但他絕不相信白已冬能把他防得過不了半場。
戴維斯臉上的殺氣越來越重,他想要撕碎白已冬的防守,想要在白已冬身上得分。
“無論你的防守有多好,我都要打爆!”戴維斯吼道。
白已冬淡笑道:“好啊,有志氣,來吧。”
戴維斯采取常規的加速突破,因為周圍沒有其他森林狼球員,不會對他包夾,這么突破是可行的。
然而,他的速度還沒提起來就被白已冬摁住。
戴維斯背后臀下運球,緩了一下,做變向運球,想要小范圍的撕扯空間,得到起速機會。
白已冬又猜中了他的下一步,再次掐死了他的突破。戴維斯已經耗費四秒,卻連后場的三分線都沒出,他急了。
人一著急就有攻擊傾向,戴維斯用力一撞,跟著手肘一揮,把白已冬打倒。
“嗶!”
毫無疑問的進攻犯規!戴維斯氣憤地將球砸到地上。
白已冬坐在地上說:“你看吧,在我的防守下你過不了半場,我很想就這樣防你到最后,但那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所以到此為止吧,之后的回合你可以自由地過半場。”
說得真好聽,明明是僥幸把人家放得過半場非要裝得人五人六的。
白某人就是因為這樣才這么惹人嫌。
戴維斯只能默默地說:“這個屎一樣的混蛋!”
只要和白已冬對過位就知道這句話用來形容他有多么合適,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句話。
“沒想到他真的過不了半場,真是意外。”巴蒂爾罰球的時候說。
其實白已冬也挺意外的,表面上還是要做出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這有什么,只要我愿意,他每次都過不了半場。”
巴蒂爾不說話,靜靜地看他裝逼,等他結束再問道:“那您為什么不愿意啊?”
“那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白已冬因為這句話榮獲今王稱號。
巴蒂爾把球發出去,遠離白已冬。
這種逼王只可遠觀不可近看,靠太近的話他怕自己沒忍住扁他一頓。
白已冬控制著球,看著戴維斯說:“你能防住我嗎?你肯定防不住我吧。”
你都能自問自答了還要我干什么?戴維斯的心都是累的,遇到這種人,他能怎么辦?他能干什么呢?
白已冬就像耍猴一樣,用五秒的時間做各種節奏變化的運球,把戴維斯晃了一次又一次。
晃了就算了,還不突破。
戴維斯惱羞成怒,又給他一個惡劣犯規。
裁判當即給t,戴維斯因犯故意傷害白已冬罪,被現場球迷視為頭號敵人。
從現在開始,只要他有任何舉動,迎接他的將是滿場的噓聲。
戴維斯全然不懼,大有種“愿與全世界為敵”的男子漢氣概。
白已冬比較關心自己有沒有毀容,他再三找瓦沙貝克確認:“真的沒有嗎?”
瓦沙貝克不知道他一個籃球運動員干嘛這么在乎自己的外表?不就是被打成熊貓眼了嗎?算得了什么?
白已冬問的是他有沒有被毀容,瓦沙貝克問心無愧地回答:“沒有。”只要心美,人就美,外表都是浮云
“好!我相信你!”
白已冬相信瓦沙貝克是不會騙人的,這也是他來問瓦沙貝克的原因,其他人他信不過。
隨后,白已冬執行技術犯規罰球,全部罰進,還擁有球。
“小胡子先生,再給我一下好了,這樣你就能光榮退場了。”
戴維斯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
白已冬單手接下巴蒂爾的發球,身體倚住侵略性驚人的戴維斯:“喲喲,你干嘛這么著急啊?我要突破你其實很簡單,你也不用露出這么多破綻給我。”
這人的嘴巴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