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余怒未消,“你說呢?你為什么不帶一把刀過來,這樣你就能把我的手臂砍下來了。”
我也想啊瓦沙貝克心里說,表面上還得做出很愧疚很抱歉的樣子。
“那小子在笑吧,他是不是在笑?”白已冬總覺得瓦沙貝克在笑。
巴蒂爾說:“沒有吧,他好像很不好意思,畢竟是第一次為了破壞對方手感用力犯規。”
白已冬設身處地地設想,如果換成是他,他也會關心對方的狀況,如果對方很痛苦,那就說明自己做得很好。
目的都達到了,還不得做個擔憂的表情安慰安慰人家?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干什么事情都要有底線嘛。
艾利斯走到罰球線上,裁判把球丟出來。
艾利斯伸手去接,可以看到,他的投籃手上有一道又紅又長的傷痕,那正是瓦沙貝克留下的。
當他把球托起來,手臂上傳來的刺痛感讓他一哆嗦,罰球都偏了。
“duang!”
“yes!”
瓦沙貝克還是太年輕,忍不住笑出聲。
“areyouok?
?”他連忙開口掩飾尷尬。(自行想象雷軍口音)
“媽的你剛剛是不是笑了?”艾利斯可以說非常暴怒了。
瓦沙貝克強忍笑意:“沒有。”
艾利斯大怒:“我分明看到你笑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非洲佬!”
“我真的沒有”
瓦沙貝克一邊忍住笑意,一邊嚴肅地跟他解釋,還得做出關心他的模樣,這樣子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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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開始不久,斯潘諾里斯就被換下,他依然找不到準頭,連續出手投籃都沒命中,卻被戴維斯打得苦不堪言。
凱西只能換上巴蒂爾,讓白已冬打一號位,瓦沙貝克依舊跟艾利斯對位,他被后者打得無地自容。
“又沒防住,現在讓波努防他太難了!”烏基奇看得很著急。
老威利斯吐槽道:“換你防可能更慘。”
雖然是事實,烏基奇不能忍:“人生苦短,大家都很艱難,你干嘛要拆穿?”
老威利斯哼道:“事實而已。”
艾利斯對位瓦沙貝克拿了10分,這只是在第三節的單節得分。
“我到底該怎么做?”
最讓瓦沙貝克無可奈何的,是他明明干擾到了艾利斯,后者卻仍能進球。
艾利斯是他遇到的第一個能夠無懼干擾命中投籃的對手,他知道,他以后會遇到更多類似的球員。
再遇到艾利斯這種對手,應該怎么防?像現在這樣無能為力?不行!
“這樣對那個孩子真的好嗎?”巴蒂爾說,“他還沒建立起信心。”
“他還沒準備好。”巴蒂爾覺得這對瓦沙貝克太殘忍了。
白已冬從他手上接過球:“我們都沒準備好,但時辰已到。”
巴蒂爾覺得面前的白已冬既熟悉又陌生。他可以肯定的是,站在他面前的白已冬,肯定不是幾分鐘之前那個滿嘴垃圾話,以取笑、激怒對手為樂的白已冬。
現在的白已冬,看起來像是一個看清世事的智者,明知道會發生什么,卻不出手干擾,讓事情順其自然地發生,讓后生接受他應有的考驗。
瓦沙貝克必須一個人面對,沒人會幫他,他可以被眼前的困難擊敗,但他不能被擊倒。
就像當初,還是新秀的白已冬,被哈達威教育,他也沒準備好,但那就是發生了。
白已冬清楚地記得那場比賽,哈達威把他打得體無完膚。
也正是那場比賽,白已冬確立了目標。
這條路沒有盡頭,除非站到了頂端。
即使達到頂端,也得不斷地接受追趕者的挑戰,想霸占王座,就得不斷變強,否則更強的人會把你從王座上踢開。
白已冬再次突破勇士的防守,這并不難,勇士的防守也沒有什么壓力,實在防不住就放他進去。
白已冬實在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就為了把他帶到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