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是說要溫水煮青蛙嗎?”怎么出爾反爾?瓦沙貝克沒把后半句說出來,不然白已冬肯定當場掐死他。
白已冬臉色一怔,強行解釋道:“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方法,溫水煮青蛙也是要有先決條件的,比方說你沒有競爭者,這樣你就可以慢慢玩,現在不一樣了,你的競爭者出現了,你也得加大攻勢。”
瓦沙貝克似懂非懂,“那我應該怎么做?”
這小子怎么這么笨?
白已冬說:“繼續約她出來,送她各種示愛的禮物,要跟她開玩笑,要讓她開心。”
白已冬的建議非常好,這些事情除了送禮物之外,其他的事情瓦沙貝克一個也做不好。
該說的白已冬已經說了,剩下的交給瓦沙貝克自己去解決。
白已冬和瓦沙貝克一起進屋,再見跟黑狼激動地跑過來。
兩只阿拉斯加都已到壯年,再見長得非常胖,看起來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白已冬蹲下來抱住再見,“該減肥了,再見,你都快比我胖了。”
“喔喔喔”黑狼仰起頭叫了一聲。
瓦沙貝克噓了一下,示意它別叫。
白已冬走向楚蒙,“它們沒搗亂吧?”“早上又把沙發拆了”楚蒙打小報告似的。
“誰干的?”白已冬把兩條狗叫到面前,“你倆早上誰拆的沙發?”
本想教訓一頓,結果兩條狗毫無反省之意都沒有,白已冬說一句,它們回三聲。
從它們的語氣、神態看,這幾句狗語如果翻譯過來,估計也是罵人的話。
白已冬輕拍黑狼跟再見,“繼續撕啊,沒關系,大不了我們下禮拜吃狗肉火鍋嘛,繼續撕,撕吧。”
白已冬用楚蒙的大腿當枕頭,躺在上面聽胎動。
“快點出來吧,我的公主,凌云等你一起跟他玩。”
楚蒙說起了收容所的事情,每天都有被遺棄的寵物往里送,收養的寵物遠比被領養的多,收容所真變成了收容所,如果不是有白已冬這位金主在后面支撐,不到兩個月就要倒閉。
“要不,我下次打完比賽跟媒體說一說吧,或許能讓更多的人去收養寵物。”白已冬提議。
楚蒙覺得這辦法好,以白已冬的號召力,說不定真的能起到效果。
瓦沙貝克回到房間內,滿腦子都是煩心事。
比賽的事情,蘇米的事情,哪個都麻煩,哪個都不是能立即解決的。
瓦沙貝克索性把眼睛閉上,強迫自己睡覺。
只要睡著,這些煩心事便隨著意識煙消云散,這是他唯一能對抗這些事情的方法,在他想出解決的辦法之前,這些事情將一直困擾他。
凌晨四點半,白已冬醒了。
這很不正常,他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醒來。想再睡一會兒,但睡魔已經遠去,他難以再進入睡夢之中。
白已冬慢慢起床,生恐吵醒楚蒙。
慢慢打開房間,再見吐舌大舌頭向他走來。
“嗚嗚”
“不許叫。”白已冬壓低聲音說。
現在太早了,天都沒亮,白已冬走進洗手間洗漱,而后換了神衣服,準備帶再見出去遛彎。
得虧他是在明尼斯蘇達州治安最好的阿波利斯市,如果住在底特律,他肯定不敢在這個時候出去遛狗。
換上一件大衣,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臉,給再見套上牽引繩便出門了。
從今天開始,白已冬也能自豪地跟別人說:“你見過凌晨四點半的阿波利斯市嗎?我見過,那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就像鬼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