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球了,威廉姆斯連隊友都看不到,眼中全是白已冬那張討厭的臉。
“你接球啊!快點來讓我死,你這個說到做不到的水貨!”
白已冬防得威廉姆斯接不到球,嘴上的垃圾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噴,威廉姆斯的憤怒已經溢出,一肘揮向白已冬的胸口,把他頂開。
白已冬險些沒透過氣來,捂著胸口,他聽到了哨聲。
威廉姆斯為此吃了一個技術犯規。
白已冬坐在地上揉著胸口:“榜眼德里克,你打人的力氣比我女兒還輕。”
“那又怎么樣?”威廉姆斯反問。
“不怎么樣,對了,我的妻子、孩子今天都來現場看比賽了。”白已冬說了句威廉姆斯聽不明白的話。
“那又怎樣?”他又說了一遍。
“怎么樣?在孩子面前毆打他的父親,你覺得合適嗎?”白已冬站了起來。
毆打?威廉姆斯有口難辯,我承認我剛才的做法不對,但是,什么叫他媽的毆打?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什么是他媽的毆打?我怎么毆打你了?
“我原以為你只是比較蠢,還算是個可造之材,現在我知道了,你不僅蠢,而且蠢到無藥可救。”白已冬準備執行一罰一擲。
站在罰球線上,他的嘴巴仍沒有停下的意思:“而且,我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唰!”
加罰進。
白已冬看向威廉姆斯,“永遠不要在孩子面前毆打他的父親。”
威廉姆斯無fuck可說
“媽媽,那個人是爸爸的朋友嗎?”白清歡問道。
楚蒙知道白已冬在nba朋友很多,但她并不知道那些人和白已冬關系好。
“這個應該是吧。”
“肯定是啊,不然爸爸怎么會跟他說那么多話?”
“可是,如果他們是朋友的話,為什么他剛才要打爸爸?”
這些事情,楚蒙不清楚,泰勒可是清楚的很,不過,她不會說出來。
總不能說你們的爸爸說話太討人厭了,那個人忍無可忍動手了吧?
“來吧,德里克,準備迎接一個父親的憤怒。”白已冬笑瞇瞇的,鬼看得出來他很憤怒。
白已冬接到了隊友的傳球,示意他們把空間拉開,和威廉姆斯光明正大的一對一單挑。
“白狼單挑德里克·威廉姆斯!”
“看起來沒什么懸念,如果克利夫蘭沒人幫忙的話,白狼絕對能投進這一球。”
三分線外,白已冬走了一步,腳剛踩在線上,控球的手有點彎曲,恰似收球動作。
威廉姆斯的反應慢了一拍,不知道這是不是投籃的前兆。
便是這時,白已冬動若脫兔,彎下身軀頓時撕開了威廉姆斯的防守。
威廉姆斯這才反應過來,轉身要追,不料白已冬又變了節奏,停下動作,一個后撤步出了三分線,拔起便投。
威廉姆斯始料未及,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唰!”
“byebye!”
白已冬話音剛落,全場觀眾一起出聲,送別威廉姆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