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一直閉口不談要開的價格,只是和錦染各種談天論地,偶爾有意的將話題轉到王少峰的身上,錦染都不動聲色的避開了,王少峰雖說是混了點,但是也不是個瞎子,這會兒也看出了錦染的抗拒。
從剛剛禮貌的回應了他的點餐之后,她的視線就沒有再落到他的身上。
王少峰也是圈子里數得上名兒的貴公子,喜歡他的女人可謂是前赴后繼,但是那種撲上來的女人玩多了,感興趣的就是錦染這樣的倔強女人。
她長的好看,他以前就知道,礙著是秦銘修的女人他才沒有下手,現在她和秦銘修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他也沒必要顧及那么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是覺得興奮,想要將她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來來來,小染,給你倒杯酒,紅酒可是美容養顏的。”王總將酒瓶湊了過來。
“對不起王總,我酒量不好。”她擺了擺手說道。
“沒事,少喝點就好了。”王少峰說道。
他們都這么說了,錦染再拒絕就顯得她有些不識趣了,只得應了下來。
紅酒的香味很濃,帶著葡萄的香味。
“來,我先敬錦小姐一杯。”王少峰今天就沒打算讓錦染安全的走出這個包廂的門。
不知不覺之間,錦染已經好幾杯紅酒下肚了,她的臉色有些泛紅,但是一雙眼還清明得不得了,王少峰原本以為她一兩杯就倒了,沒想到竟然除了有點泛紅的臉色居然看不到別的變化。
他就不信邪了,給他家老頭子使了個眼色,王總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知道這孩子的性子,這會兒是在趕他走,晾著他小子也知道不能太過火,他嘆了聲:“小染,價錢的事情你和少峰談,王叔我公司里有急事,先離開了。”
“好,王總走好。”她面色不改,站起來客氣的道了句。
王總和助理都走了,就剩下錦染和王少峰兩個人了,王少峰又挑著理由敬了她兩杯,錦染還是眼神清明,王少峰卻有些扛不住了,他先開始就一口悶了兩杯,這會兒雖說是灌著錦染,但是他自己也沒落到好。
“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錦染將高腳杯擱在桌子上道了句,有些頭暈的王少峰并沒有攔著她。
其實錦染這會兒也差不多了,但是她酒品好,任你是喝的爛醉如泥也能一臉正經不變臉色,周媛為此沒少佩服她,年輕那會兒每次桌上干酒就找錦染去,喝得班里那幾個小子是跪地求饒。
現在想想,都快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出了門,走廊里空蕩蕩的,空調開的很低,錦染打了一個哆嗦,胃里燒的厲害,她在衛生間里把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狼狽的讓她想罵人。
但是走出來的時候,又恢復了之前的體面。
剛剛吃了兩片醒酒藥,估計還要等會才行,她靠著走廊冰冷的墻壁,點了根煙,仰頭吐出了淡淡的煙霧,在泛黃的燈光下漸漸散開,朦朧了視線。
回到包間,錦染就看到了爛醉成一灘的王少峰,還有多出來了一個秦銘修。
他看到她進來,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估計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秦銘修,看到沒,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王少峰指著門口的她朝著秦銘修呵呵的笑了兩聲,張牙舞爪的模樣讓人生厭。
“從你的床上爬下來又要來爬我的床了,我高興!”當真是喝醉了,胡話連篇。
錦染的臉色漆黑,她打算拿了包就走人,一直坐著抽煙的秦銘修突然站了起來,拎起桌上的紅酒就朝著王少峰的腦門捶了下去。
“去你媽的你的女人,去你媽的高興。”秦銘修連掄三次,刺耳的碎裂聲傳來,王少峰倒在地上疼的哇哇直叫,深紅的液體混著玻璃渣四處飛濺。
錦染一臉錯愕,竟然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血還是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