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寧昊這些家伙,明明都聽不懂那些舞娘說了啥,但只要舞娘在他們面前扭了扭,拍了拍,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們就會把大把的鈔票,塞進舞娘的衣服里,或者塞進舞娘腰間那根細線里。
甚至之前還一副很冷靜的翻譯,在舞娘的軟磨硬泡下,也頂著張大紅臉,不斷被榨干腰間的荷包。
看得周子義簡直想捂眼睛。
同時還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身邊兩位舞娘的勾搭。
但兩位舞娘卻沒有就此放棄,互相交換一下眼神后,皮膚奶白的女孩就爬上了周子義相鄰的座位。
以背對他的姿勢跪在了座位上,還沖周子義搖了搖。
麥色舞娘配合著拍了拍,對周子義道:“你看,我們佩西好不好看?想不想摸?”
周子義正想義正言辭的拒絕,麥色舞娘已經拉起他的手,放在了那奶白色的肌膚上。
全程,腦海里沒一點聲音傳出。
頓時,周子義激動了。
大舞臺邊緣。
寧昊已經不滿足現狀,他需要更多的……素材來激發靈感。
但他又無法和舞娘交流,急得他可謂抓耳撓腮。
扭頭想找周子義幫忙,卻見仍舊坐在外場座位的周子義,竟然一個人和兩個漂亮女孩在玩貼貼,兩個女孩身材都爆好到讓他流口水那種。
讓他瞬間酸了。
放棄周子義,他在人群中找到翻譯,在翻譯的幫忙下,他和一位舞娘雙雙興高采烈的進入了一間舞娘的單間工作室。
十幾分鐘后,舞娘興高采烈的出了來。
寧昊則索然無味的跟在后面。
其他人零錢這時候也花的差不多了,紛紛退出了近臺座位。
但又沒去打擾周子義的好事,找了其他的座位坐下。
周子義這時也已經花了點小錢。
雖然確實如劉合沖所說性價比不高,但對他來說,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哪會吝嗇這點錢啊!
所以在兩女邀請他進單間工作室時,他意動了。
但在看了看寧昊等人后,他又拒絕了。
原本以為這群家伙進來后會左擁右抱,好不快活,自己只能眼巴巴看著。
沒想到,現在竟然反了過來。
不過自己也不好就這樣讓他們等自己一個人,于是就在兩女失望的眼神中,將她們打發走了。
“怎么樣?里面房間好玩兒嗎?”
從酒吧出來后,周子義就對唯一進過里面房間的寧昊調侃道。
寧昊一下就忍不住開始吐槽:“好玩個屁啊!都不準老子碰她,只能她碰我,價格還死貴,進個門都要二十,進去后還是跳舞,跳第一支舞五十,第二支舞一百五,我一看后面還要漲價,就趕緊溜了。”
周子義一臉懷疑看向他。
拿不準他是說真的,還是在為他那點時間打掩護。
阿賓則奇怪道:“男廁所怎么還有專門的服務員賣衛生紙?有幾個來酒吧的人會去上大號?”
寧昊的一個跟班一臉猥瑣道:“誰告訴你他是賣給上大號的人?”
“不賣給上大號的人,難道還賣給上小號的人?”阿賓不解。
他自己從來都是甩甩就完事了的,沒想到有人居然愛干凈到還要用紙擦。
剛才回答他那人卻搖了搖頭:“剛才那段舞看完,難道你沒覺得憋得難受嗎?”
“憋得難受?”
阿賓先皺了皺眉,隨即就反應過來:“干!我就說廁所里怎么有股怪味兒!”
············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周子義等人就被帶去了數字王國的辦公大樓。
目前數字王國已經外債高筑,正在進入破產審批流程。
一旦流程通過,按照米國的破產保護法,它的數億美金外債,就會一筆勾銷。